“梦溪跳下天河禁区,不是都知道的是事吗?木赤这是什么意思?”吉寒冰紧盯着木赤的信使走进议事厅,对方眼神闪烁,东张西望,却有一种不屑一顾地表情,直到见到吉寒冰变化的梦溪。
那个惊讶,无法用语言形容,本来丑陋的面容,显得越发地狰狞。
“梦溪姑娘你还活……”信使是位水系的初神,见到吉寒冰变化的梦溪,却是有种来自灵魂的恐惧。
“活得好好的,那天只是给大伙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吉寒冰眼神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不过信使吓得浑身是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梦梦溪溪姑娘,我我……”信使说话都结巴了,估计再被吉寒冰整下去,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尊使大人,烦请转告木赤大人,梦溪一定不负众望,准时参加。”吉寒冰点到为止,收起境界压制,信使如释重负,应了声是,转身就要离开,不料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
“快扶我起来!我是病了么?”一个初神,按理已经跳出了本命的束缚,凌驾于众生之上,又岂会生凡夫俗子之病,信使自己也不相信。
“你没病!”吉寒冰本想扶他,可是他现在是梦溪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他可不能坏了梦溪的名声。
最后还是一位长老扶他起来,谁知刚走几步,又是一个趔趄,摔了个四脚朝天,头上全是大包小包。
“贤侄,你使了手段整了信使,木赤会不会报复咱们?”一位长老颇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是在警告他,谁也别想打咱们人族的主意。”吉寒冰知道木赤有可能是在觊觎人族的地盘,只要梦溪不出现,他就有借口吞并人族的广袤地盘。他以境界压制整了信使,还在信使身上留了一点记号,信使怎么说也是一个初神,木赤不会不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