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容易呢！

想到这里，谭阴渨轻视一笑，道：“小子，你未免高看自己了。”

方漠淡淡道：“是否高看，战过便知，此时说再多也没用，不是吗？”

谭阴渨：“倒是有理！只不过，若是你赢不了他们，方若风也得留下，而且你要当着燕院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并且臣服于我。”

方漠皱了皱眉，道：“你这要求好像有些过分啊。”

谭阴渨摇了摇头，道：“我倒不觉得过分。既然你想得到些什么，自然要拿些东西来换。这天下，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一点，我想你很清楚。”

方漠摇头，道：“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但一切的交换都应该合适才对，而你的要求却是有些过分了，我明显亏本太多，这生意可不划算。”

谭阴渨挑了挑眉，激将道：“你怕了？”

“怕？或许有点儿吧！”

方漠并没有刻意地装逼，因为他没必要这样做。

毕竟，在这个局面中，他是一个弱者的形象。

在这种形象下，方漠就算再怎么认怂也不会显得丢人。

既然如此，方漠当然可以随便示弱，丢人就丢人吧，无所谓了。

不过，示弱并不代表真的弱，而是要争取更大的好处，这就是以退为进。

于是，方漠话锋一转，道：“既然我来了，那这一战我当然要打。不过，大家要公平才行。如果我输了要向你道歉并臣服于你，那么我赢了就不止要多带走五个人了。”

谭阴渭问道：“那你想带走几个人？”

方漠摇头：“这不是带走几个人的问题。”

就算带走所有人，对方漠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那些人，方漠并不认识，带走只会让谭阴渨颜面尽失，但对方漠没有丝毫的利益可言。

而且，以谭阴渨的性格来说，若是方漠提出带走所有人，谭阴渨绝对不会答应的。

所以，方漠若是想争取更大的好处和利益，他就必须从别的角度入手才行。

而这个角度，他心里早有想法。

于是，他笑了，笑得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