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咕噜!”……
那人的脑袋被方漠死死地按在水里,不断吐着气泡,同时也在喝着水,呛得各种扑腾,但却根本挣脱不开方漠巨大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方漠的手正抓着他的头骨,稍一用力就能将他杀死。
余飞缓缓走了过来,蹲在旁边看着那人,嘴里叼着的杂草荡来荡去:“这货也太弱了吧!”
方漠点了点头:“是有点弱!”
这是实话。
但听起来却有些怪。
余飞这样说还说得过去,毕竟是余飞。
但你方漠只有星骨巅峰而已,这样说会不会不太好。
这时,方若风也走了过来,看着那个头浸在水里的家伙,一言不发。
余飞看向方若风,问道:“按理说你应该打得赢他啊。”
方若风点头:“我当然打得赢他。”
余飞:“……那你怎么不揍他?”
方若风摊了摊手:“揍过一次。”
余飞:“你赢了?”
方若风微微一笑:“当然赢了。”
余飞看向方若风的右臂,道:“那么,这手臂就不是他弄断的喽?”
方若风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主厅处,无奈的撇了撇嘴。
“原来如此!”
余飞也往那边看了一眼,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他可没兴趣找上门去,蹲在这里看戏多轻松啊,何必费劲走这几步路?
方漠也是一样,他觉得这样将对手按在水里挺有意思的,干脆坐在了池子边上,换着各种姿势折磨对方,不过每到对手要被呛死时,方漠就会将其提起来呼吸一口气,然后再毫不留情的按下去,就跟玩着一个好玩儿的玩具似的。
“小子,住手!”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怒声震响,传遍整个小院。
听到这个声音,院里的那些新生明显都吓到了。
方漠没有住手,依然执着地按着那个可怜家伙的脑袋。
余飞问方若风,道:“就是这个家伙?”
方若风点头:“是的!”
余飞问道:“他叫啥?”
方若风:“谭阴渨!”
余飞:“这么奇怪的名字吗?”
方若风摇头:“不是因为,是阴渨,阴险的阴,渨涹的渨!”
余飞终于知道是哪两个字了:“原来是这样啊,这名字还真是挺脏的。”
方若风同意:“是挺脏的。”
余飞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出现,有些不解,问道:“他怎么不出来?是残疾吗?”
方若风笑了,知道余飞是在调侃,但还是忍不住笑,缓缓道:“那倒不是。他可能是觉得不用出来吧。”
“有点意思!”
余飞也笑了,发现燕院里果然是卧虎藏龙啊,此人的嚣张程度居然都快赶上古望天了。
方漠将那个可怜家伙提了起来,发现对方已经憋晕了过去,但他还是又把那人的脑袋给塞进了水里,不一会儿后者又开始扑腾双腿了,居然又活了。
他根本不打算就这样收手,非常享受地做着这件事,同时似是自语道:“这个叫谭阴渨的不会是觉得仅凭一句话就真能让我住手吧?”
余飞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好像还真是这样。”
方漠:“那他就是真的不了解我啊。”
余飞提醒道:“你小子刚进燕院,连正式的课程都没上过一堂,人家上哪儿了解你去?”
“那倒也是!”
方漠承认余飞说得对,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让他了解一下我吧,反正总会认识的。”
的确,这种嚣张的人,方漠见得太多了,而且经常遇到,好像这辈子都躲不过似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