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刚靠近门栏外,这时,我们只见张大梅从屋外走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伫立在门外的我们,急忙走上来道!
“远墨,你们怎么来了,站着干嘛快快进来。”
“阿麽阿麽…”
那被叫做糖糖和果果的两个小女孩也凑了过来,两人这会死死抓着张大梅的衣角,一双童真的大眼睛看着我们几个陌生人,眼中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进了屋,张大梅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她将两个小女孩带回屋内,走过来对我们笑道。
“族里好久没来过外人了,娃娃们怕生,你们不要介意。”
“张大姐,您严重了。”我微笑道。
“是啊,张姨,这有什么好介不介意的。”张远墨也回道。
张大梅听闻一笑,说道“呵呵,好,那大家就随远墨叫我张姨吧,这张大姐听怪别扭的。”
“好。”
接着,我们几人闲聊起张姨她的生活状况,张姨她告诉了我们说,他的老伴已经去世了,遗体就埋在木吉土村的洞福天中。
因为她膝下的子女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都跑到甘宁市谋生去了,大半年才会回村一次,所以现在家里就她还有两个孙女!
了解了这些事情,我又问起张大爷的遗体,只听张姨说已被放入了木棺内,就在屋里的一处厢房,在见过了张大爷的遗体无恙后,我们几人又返回了大屋之中。
“张姨,这张大爷的遗体确定好下葬的时间了吗?”张远墨问出了我想知道的问题。
张大梅道“定了,你也知道族长他懂一些风水事宜,昨夜我与你父亲商量了下,就定在明天午时两点一刻,只希望哥哥他不要怨我,安心的一路走好。”
张大梅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中落下晶莹!
我忍不住问道“张姨,昨日在村头听你说过张大爷是离家而走的,在当年是不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说是张姨你对不起张大爷呢?”
“是啊,张姨!”
张远墨也看向张大梅,连一旁的刘兵茶水也放了下来,看着张大梅。
“哎,都是往事了,说来都是我的错,若我当年没骗哥哥他,或许他就不会离开村子了。”
“骗了他?”我们几人疑惑!
张大梅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些年来哥哥的离开一直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而她心里头憋着多年的话,如今已经快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望向厢房处的木棺,想象着哥哥二十年前离开的样貌,张大梅心中不禁难过起来!
“有些话,哥哥你如果九天泉下有知,还请你能够原谅做妹妹的。”
张大梅双眼泛红,看向我们,许久,她起身走进了一间屋内,大约过了一会,只见她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慢慢向我们走来!
“这是谁?”我问道。
照片里是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倚在一个大树旁,她一身锦绣如衫的上衣与长裙,头戴同质料的沿帽,看起来与木吉土村的族人服饰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不过女孩她全身散发着浓郁的地方气息,看样子像是某个传统地方的姑娘。
只是从照片的磨损泛黄的材质来看,这张照片应该也有十来二十年了!
“这是苗疆一带的女孩儿吧?”刘兵看了眼道。
“没错,她的确是来自苗疆!”
张大梅盯着照片的女孩,眼神突然变得锋芒犀利“这女孩不是一般的苗族女孩,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是个蛊女,她叫贝儿!”
“蛊女?”我们大惑!
“没错!”
那年的张大强四十岁,心里一直未曾有过心仪的姑娘,在那会族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到了当阿爹的年纪了。
这事族里人都知道,族里人也都替张大强着急过,不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