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尺,并不起眼。而地上的两堆金子也不多不少,陈老泉装时就数着数,取的时候一个不少。如此装了又取,取出又装了几回,陈老泉叹道“果真是个好宝贝。如此一来,我就可以走了,这里没什么可以带走了。”去屋角扯了一块包袝皮来,将宝甲包起,背在背上,出了屋子,只将屋门拉上,也不挂锁,四周看了看一看,背着宝甲扬长而去。
韩一鸣看青竹标离去,十分不解,想了一想,转身向着青竹标离去的方向追去。他脚程甚快,不多时已见前方青竹标在路边与一人说话。那人一身道袍,正是吴师弟。韩一鸣一愣,即刻做了个结界,挨近去听他们说话。只听青竹标道“我却信不过你们。我还有事,也不与你啰嗦了,你有事便请去办事罢,不要挡我的路。”那吴师弟笑道“兄弟,瞧你这话说的。你好歹也在我们门下作过客。也算是相识,说几句话打什么紧。”韩一鸣立知先前青竹标向陈老泉买宝,这吴师弟也就在左近看到了。可惜自己没留神,不然断不会让他在旁边听个真切。青竹标也不理他,要从他身边绕过去,连绕了几下,都没能绕过去。那吴师弟始终在他身前拦着,让他走不过去。青竹标实在不能过去,只得对他道“好,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与我听。我在此听着。”那吴师弟笑道“秦师弟,你看,你已离开了灵山,没了师门,也没有了师长们庇护,可曾想过到我们万虚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