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罢。去找丁师兄。”韩一鸣道“对了,那道人死了么?”灵心道“是呀!谁让他要对流金下手呢?流金,岂是他能下手的,没让他烫得皮开肉烂,便宜了他!”
韩一鸣对流金是怎样的神通全然不想去追问,师父死了,二师伯死了,紫裳师叔与白樱师叔都死了,自己则要护丁师兄平安。咬着牙道“咱们快去丁师兄处。你将他藏在了哪儿?”灵心道“你跟我来,咱们走过去,倒也不远。只是我怕他们还未走远,你御剑飞过去会惊动他们。”她向着韩一鸣背的鸣渊宝剑看了看,道“你这柄剑看去也是柄好剑,只不过我更喜欢她原来用的那柄。”二人在树林中摸索着向前走了一阵,灵心止住脚步,道“就是这里。”她伸手在地一揭,地如同被揭起一层地毡来一般,灵心道“丁师兄,你出来罢。”
丁五抱着如莘自地里钻出来,左右看了看,道“嗯,没人来了。”如莘整个脸埋在丁五怀中,一双小手紧紧抱着丁五的脖颈,韩一鸣道“咱们这便走么?”灵心道“是呀,不过要向哪里去?”韩一鸣也不知晓。丁五道“我们去寻别的同门罢。只是不知他们在何方?”韩一鸣道“要不……”丁五道“不要用法术去寻找,别人倒还罢了,你的宝剑太过招摇了,法力一显现,就会有无数人跟来。让我来想一想。”他想了一想道“这样罢,我们去北方,别的同门不说,我师父让陆师弟、沈师弟去了北方,咱们先去北方找寻他们,人多些,咱们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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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热得流汗,深圳的春天,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