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血,便止住了。
少女将另一只手也送到口边去用力一咬,然后将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又伸到葫芦之上去,任这只手腕上的鲜血也流到那葫芦之中。
韩一鸣看不到她面上神情,却有些不忍,如若这也是一种修行方式,那不是太过残忍了么?
自残自己身躯,修得了什么呢?
又过得一阵,那只手腕的伤口鲜血也凝固住了。
韩一鸣见那少女自葫芦之上收回手来,才微微舒了口气,便见那少女将衣裙下摆撩了起来,解开束住足踝的裤脚,将裤脚挽至膝盖以上,弯下腰去,伏在自己的膝盖之上。
韩一鸣一直用心盯着那葫芦之内,鲜血浸泡的物件。
本来屋内十分幽暗,但那少女双手手腕的鲜血都注入到半边葫芦之内,那团莹莹绿光忽然亮了起来,并且渐渐成为一团明亮的浓绿。
只是无论韩一鸣怎样去看,都看不分明那到底是什么。
忽然那少女直起身来,明亮的绿光之下,她雪白的膝头有了一个伤口。
韩一鸣大吃一惊,她伏在自己膝盖之上,竟又将自己的膝盖咬了一个伤口。
并且这个伤口圆圆的,并不小。
韩一鸣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她到底要干什么?
也有些忍不住的恶心。
那少女却是挪动身子,将自己的膝盖侧过来,让膝头上的鲜血都流进那半边葫芦里去。
过得一阵,她将另一个膝盖也咬了开来,又滴了一阵血。
看看膝头上的伤口有些凝结了,用右手在那已凝固的伤口上蘸了蘸,在那团明亮的绿光之中轻轻划了几下,轻声念了几句话,便将那半边葫芦推开,合衣倒在床上。
她这一倒下来,韩一鸣又是大吃一惊。
先前这个少女不过十三、四岁,身量也小,面容也是十分稚气,但这时她已然又长大了!
她已是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女子了!
这时的她,已长得形容姣好,两道蛾眉浓黑,直探入鬓发内去,无端将她面上的娇弱之气减去了好些。
她面上已没有了先前十三、四岁时少女的青涩之气,眉头微微拧着,若有所思的样子。
若不是她的嘴角与嘴边的面颊之上抹着两抹干了的血痕,她的确是个眉目清秀的女子,神气也十分沉静,可偏偏就是那两抹血痕,让她无端多了些许狰狞之状。
--------------------------------------------- 今天令人很烦恼呀!
唉,再多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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