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些日子,施籽感觉太子又长了不少,每天都要跟它腻在一起。
江栀感觉施籽好像跟他不亲了。
施籽白眼不亲?客厅,卧室浴室、书房、厨房、车上。你说说这哪一件是人做的事?
完全没闲着好吗?
这就是让阿姨走的意图吧?
用了几盒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狗男人。
做再多好吃的哄我也没用了,还真以为她是金刚石做的吗?
以前一直以为他清新寡淡,不好这口。现在才发现他就是个重欲狗,一天不碰她都不行。
某天,段校破天荒给江栀打了一个视频。
江栀极度嫌弃,两个大老爷们浪费什么时间?
粘着老婆它不香吗?
本来镜头是正对着江栀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不知不觉转到施籽那里又不知不觉转回来。
施籽这几个月都养在家里,白了不少,红的也特别明显。
短短几秒,够了。
段校皱着脸,心里默默骂了无数遍狗东西。
他也不甘示弱,一直展示自己的毛衣。
还是男人懂男人,江栀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并附了一句。“真丑。”
江栀说的没错,这毛衣是真的丑。大红大绿中间夹杂着一丝丝粉,完全搞不懂设计者的意图。这个设计者也可能是个未来之星,因为仔细一看,段校还是穿出了几分韵味。
段校就不能说是我长得好吗?
江栀你在放屁?
江栀搂着施籽,施籽搂着太子。
太子扒拉着施籽左手,江栀不甘示弱也扒拉起她的右手。
段校一脸鄙夷,“跟个狗都那么较真,以后生了孩子怎么办?你俩还不得天天抢我们家小狮子?”
孩子?他是想过生孩子,但是好像没想过这些。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人。
施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