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芬大为不满,“你疯了不成,当着徐峰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没看见刚才徐峰都握住腰间的佩剑了,一副要杀人模样。”
左双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的话是得意忘形脱口而出的,“我说什么话还要考虑他的感受?他徐家本就不愿徐峰和秀书在一起,他徐峰将来还能不顾整个徐家的意见,义无返顾地和秀书在一起?早点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陶成芬却是越听越愤怒,“徐家怎么了,难道还能破坏两情相悦的婚姻?”
“什么两情相悦,秀书可没说过喜欢徐峰。”左双生气地说道,随即转身离开客厅。
“秀书喜欢徐峰,那是早晚的事。你明明知道徐峰对秀书的心意,还闹这么一出,我看你真的疯了!那石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你到底看中他哪点了?能写几首诗就被你看中了?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能写几首好诗,如今如何?跑到上阳镇这个破地方来当镇尊!”陶成芬对着左双的背影怒吼道。
“妇道人家,懂什么。”听着陶成芬的怒吼,左双不屑地自语道。
“我的命真苦啊,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了,我好恨!”陶成芬痛苦地嘶喊着。
······
徐峰在管家刘庄的引领下到了一间偏房后,关上房门,点上油灯。
铿!
徐峰一下拔出了腰间佩剑,挑灯看剑,平复下情绪后,想到抄录的‘太平春’落在了客厅。
一想到先前向石山讨要‘太平春’手稿的模样,徐峰就恨不得一剑斩下石山头颅。
“我得把抄录的‘太平春’烧了。”徐峰说着,推开房门,朝客厅而去,他想要把抄录的‘太平春’烧掉发泄。
回到客厅,看着抄录的‘太平春’,徐峰忽地改变了主意,只见他幽幽地说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倒是应该好好研究下这首‘太平春’,借此了解石山,说不得将来,我和他将有一场争锋~”
“呵,我在想什么呢,他石山能有什么本事和我争锋。”嘴上虽是这样自语,徐峰却还是收起了抄录的‘太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