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吗。
这恩情大如天,万一这不作为直接把你扔监狱里面也是别无他法。而且这从头到尾都在说这所谓的旧情,这旧情若是圆不了…
“臣…陛下您想问什么。”
“朕不是说了关于那军师的问题。”
这远方诸葛扇着扇子慢慢进了门口。却在其门口处停下了,也是笑意盈盈。
“怎么陛下,现如今找臣做什么,不必以别人口舌叫臣。”
这…
“陛下您…”
“陛下我怎么了,再者说了赶紧的把这来龙去脉都给这诸葛先生解释清楚,至于这一类就不至于这么说了。”
“诸葛先生您也不必说,这军师一词主要也不是叫的您。大概也是说的陛下那头一个知己。”
“哦。”
这人晃了晃扇子,依旧没有离去的欲望。
既然不是他,那就绝对另有其人,既然是另有其人,那他坐在旁边听听或者看看也是无伤大雅的吧。
“陛下,这…”
赵信挥了挥手。其摩挲着手中扇子材质笑了笑。对他们的态度也是没什么变化。
“既然这个诸葛军师愿听让他听着去呗。再者说了朕又没背后说他什么坏话,怎么难不成你们还如此担心着呢!”
这倒不是。
那些御医见瞒不住也只能直接说出来了。
“陛下这人姓鹤,至于别有他名奴才们也是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姓鹤,与那赫赫有名的家族倒是有些关系。”
“其之前就隐退了,再者说了现在的姓氏又这么的多也是不好找。”
难不成现如今大秦姓鹤的有这么多,以他所听到的,现如今就有三个人了,而且还都是隐退世家豪门贵族。
怎么的批量生产啊还!
“那你刚才问朕这太后以及崔家做什么?难不成他们是动了什么手脚不成。再者说了于你,于情于理又有什么关系?”
这。
他们这点点头应该是不会死的吧。
这几个人相互扫了扫看了看这神色,就怕这唯恐漏掉一个眼神儿被直接处理掉。
然后一个御医小声商议着。
“行了行了,这怎么着也得跟陛下说这么一通,早说晚说不是一定要面对的嘛。再者说了又能瞒多长时间,想必咱们诸位心里都有杆秤。”
这秤不秤的不重要,这说了可就是密谋叛反。
而他们这供出来了顶多就是给减刑,这特么可是掉脑袋的,万一这皇帝生了气估计还真就不是掉脑袋的破事儿了。
株连三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