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你的意思是那新治的陛下自己脑子抽风把传国玉玺给了朕,对吗?”
“如果说这个的话,其一新治的陛下,他不是抽风,其二,这传国玉玺听他所言大概是有两个,所以陛下你也不用这么纠结。”
怎么这左派右派,其下属怎么都是成双成对的。好家伙传国玉玺本来就这么大点儿的地儿,还分两份。
怎么着,难不成还怕玉玺丢了不成。
“他既然都如此相赠到这种地步,若是只给那些东西,怕一时过不了这众人的口舌,既然如此提两箱子金银过去,朕也不是什么贪图蝇头小利之人,还有朕之前做的那特典白玉棋盘也给他捎带一份去以表心意。”
“是。”
唉,这捎带脚的送去之后。还以为这场就平息了,结果这对面不甘示弱又送来了两箱金银财宝。当那两箱金银放在赵信寝殿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回礼不带这么回的吧。于是也是懒得送了,既然都送回来了那就这样吧。
“对了,顺便帮朕拆拆,这里面的金银财宝和咱送过去那箱是同一箱吗。”
“回陛下着实不是送过去的那一箱,这里面所装的大多都是实打实的金银以及那众多摆件儿。不是玉就是琉璃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刻做的小摆件。”
“那既然如此就扔到国库里去吧,既然如此了,那阵也不好意思再送过去吧,就这样吧下次多关照着他点儿。”
“不过传闻新治那毒酒一事是否查清楚了?你若是查清楚了那就跟朕说上一说,毕竟朕现如今也有些好奇。”
“这第一个敢喝毒酒的人便是新治的左派皇帝若。这现如今也传下来个典故,特意的就说这种人的精神是多么的宝贵不得不说之前还真没有人尝试过。”
这种精神跟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差距大吗。
“既然如此我忘了问了,现如今你来这工作中主要是干什么的?除了想让你的下属跟着你走之外,就真的没有什么事要拜托朕了?”
“还有之前你们这恶人府可是诸多以来闭门不见客,就连朕过去都不怎么搭理,是不是背着朕在这里面说些什么。”
“而朕先前问你也没有答复,拖到现在是不是也该给这一个交代了?这向来不喜欢如此啰嗦之人。你最好给朕一个答复便是。”
而刚才笑的畅快的苏烈听到这句话之后,罕见的沉默了一下,没说话但是也算是略微缓和的笑了笑,并没有要说的意思。
“陛下你想听什么。这现如今要拜托陛下的。先前我母亲跟着我们一并去了那冯家那冯家长老反倒是倒打一耙。说我母亲自己把那千年寒铁拿走,这不现如今还想带人来讨伐!”
怪不得他前几天刚从外面收到一份千年寒铁。虽说不知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但是反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现如今发热的以及发寒的这两种都已经在自己的手里,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放在箱子里一辈子就当个摆件儿吧。
就给了别人,别人知道怎么用。
在自己手里自己虽然不知道怎么用,但是心安理得。
总比给其他人,反倒用这东西来祸害自己强。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还销毁不了,那就等他放置千年,一代传一代或者跟着自己下葬便是。
“所以现如今你要的千年寒铁有何用?”
“现如今也不怕陛下知道了,这千年寒铁听说来头可大。也不知道是谁的传家,这机缘巧合才落到我恶人府手里。”
“听说那东西能解蛊毒,虽说会让一个人永远浸泡在这寒冰之中无论冬夏都忍受着冷的折磨,但是这东西好的时候可是能保命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恶人腹中冯清泗出了些问题对吗?”
这越到关键的时候,那苏烈越是讲不出话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