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他此时并没有上手去拿,看着那扳指散发着一种幽绿色的莹绿色光泽感觉大概是很有来头的东西。可是鹤之州看起来满不在乎。
“你说这个啊,大概是鹤家之前祖传下来的东西吧。”
“你觉得就是鹤家都能把别人母亲给害死,那我为什么把这东西留在手里悉心的保护起来呢。还不如送给一个大秦的皇帝。”
“现如今也不管你怎么处置了,只要让它别带回那些老家伙的手里就行。”
“告辞了,皇帝。”
刚走了近两步的路程,鹤之州回过头向赵信没头没尾的来了句。
“我会尽力的。”
也不知他说的这个尽力是让他把那扳指保护的越严实越好,还是对于这场战役让大秦受害的灾难他会努力。
现如今这人说什么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祝他一路好走便是。
“等等,临走之前把这个人头拿走!不然就等着我们快马加鞭,如何也得给你送回去。”
说实话,赵信要是不说这个人头的话他就忘了,但是这么一说起来吧。他觉得他是有必要跟赵信说清楚那人头是谁的,以及来历如何。
“那人头是吴胜的表兄的。把这个东西提到吴胜身边好好杀杀他的士气,顺带做一出激将法,难不成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
听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没勇气还能跟他打起来不成。
这话已经清楚了。早说那人头是吴胜那边的多好,估计现在就直接派其之前抓到的俘虏直接给送到吴胜身边,好好的让他开开眼了!
也不至于拖这么久,这人啥也没干还蹭他一顿好酒好菜。
“朕着实会听从您的建议的既然如此有缘再会。”
于是。在大殿里安静下来。此时也几经入冬。由于主宫越大就越冷,所以这赵信的宫殿内也是摆着好几个小炉火堆儿。
说实在的,赵信也不是那么狠毒之人,所以这时候给他太后的份额依然是不少的,毕竟人家不做这种事儿啊,好端端的一老太婆也没必要克扣她冬日的暖火费不成。
然后他还特地叫几个人帮忙看着点,如果谁要是连老太婆都敢欺负,那真的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此时正值秋末,距离闹叛反的时间大概也有半月有余了。前几场战役着实就跟闹着玩一样,越到了其后面越有些像是打卡升级一样越难。
甚至有一次几乎就耗尽了他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才把对面全部歼灭,说实在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坑杀其叛贼近数万人,打的最狠的那一次甚至血流成河,周围将士都已经杀红了眼。
之前认为打仗是小事,但真碰着那不怕死的除了拼尽全力毫无办法。把他头颅砍下之后经过那冬天第一场雪的覆盖整个地方变成了那白色的天堂。
安安静静。
本身这长沙郡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实属是因为那叛贼以及那东吴的人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就那吹着风沙的沙漠虽然是由于天气情况下了这么一点小雪。好家伙这风沙掺着雪,往人脸上刮上是又冷又疼,冻的那脸上裂出了一条条的血印子。
诸位将士也不例外疼得呲牙咧嘴的。其手上更是因为干燥而裂出的痕迹尤为醒目甚至攥攥手指就显而易见。
那两个老者也是阴魂不散。
“都拖了将近一个月了,怎么那叛军是还没在这儿呆够是吗?”
搞得跟游牧民族一样,大冬天的就算他们东吴那边终年寒冷,但是他在那四季如春的京畿待久了在这还真不习惯…
“抱怨什么,要不你去那叛贼的老窝里问问去?”
“将军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这去了还不是妥妥的一个死。”
现如今张辽,李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