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楞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问侍从,“你知道吗?”
侍从连忙收敛心思,摇头道:“它没有名字,看守和越奴都只叫它大岛。”
说完心中却莫名的有些紧张,那个越奴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皱眉呢喃了一句,“大岛。”
随即哼哼一笑,侍从不知其意,却听他道:“自今日起,这里就叫扶桑,这座岛便叫本州,若还有别的岛就叫九州、四国、北海道……”
说话间织田信长起身走到了船边,又用手指画了一个圈:“这里就是尾张!”
说着也不船靠岸,忽然就爬上船舷,一跃而下。
然后像一条鱼一样穿波越涛,快速的冲向海岸。
船上的越奴们见此都像疯了一样纷纷跟着嚎叫着跳入海中。
然后鬼哭狼嚎的跟着冲上海岸。
侍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种在侍从看来毫无意义的举动,这么贫瘠的地方,这种荒岛有什么取名字的必要。
而且船已经快到岸边了,这个时候跳下去,就等不到这一会吗?
元嘉也不明白,但是她却莫名的觉得吉法师这种疯狂的样子,真是充满了魅力。
那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和元家的男人完不一样。
只是她的眼神却很冷。
心中有些遗憾的呢喃……可惜你不是元家人,也不是秦人……
而此时织田信长却和那些越奴们一起虔诚亲吻着海岸边的土地。
忽然却见织田信长站起身来,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然后就听见所有的越奴都跟着狂热的欢呼,“将军万岁,尾张万岁!”
还有人嘶吼着:“杀光土著,抢光他们,将他们都变成奴隶,将这的土地变成吾等的国!”
然后这些人居然一句招呼都不打,就提着破烂的武器,衣衫褴褛的朝岛上冲去。
只有织田信长回头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什么。
侍从也没听见,但看口型依稀是:“三天,奴隶送到!”
然后也头也不回的走了。
“疯了!”
侍从看着那些乱糟糟的越奴,穷凶极恶的冲入这座他们也没有过多涉足的大岛,感觉很可笑。
但又莫名的感觉后背发寒。
却听见旁边元嘉冷冷的道:“放心吧,没有我们的支持他们在这里活不下去!”
侍从不知道她是同他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心里却莫名的冒出一个念头,“怎样都好,只希望这些疯子永远也不要回大秦,最好和那些一样穷凶极恶的土著同归于尽,不然恐怕不是好事。”
但事与愿违,就在他们上岛的第三天,信长就带着那些越奴再次回到了海岸边,他们的营地。
还如约带来了远超越奴本身数量的俘虏,也是新的奴隶。
此时那些越奴又减少了很多,但是整体的人数却变得更多了,其中有很多人明显就是这岛上的土著。
这些人居然也加入了他们之中,和越奴们一起押解着那些他们的“同胞”。
不过侍从不能确定这些土著也有同胞的概念,不然他们怎么会和外人一起捕杀自己的同族呢?
除此之外,此时的越奴们已经不像数日前那样吵闹了,也不再懂不懂的大喊大叫。
数百人鬼魅一样的跟在信长身后,没有一丝声息。
但侍从却莫名的觉得这些人变得更让人心寒了。
当夜,信长没有离开。
元嘉的营房里传出整夜的尖叫,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羞涩和收敛。
侍从却感觉羞愧欲死!
次日,元嘉按照约定支付了信长新的武器和食物等物资。
而信长也按照约定为元嘉配那种能够爆炸的药。
又一日,信长带着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