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若是可以的话,还要为刘峙君求求情。”
有人附和“是啊,刘峙君此举虽然鲁莽,但也是一片忠心,当此之时,若无丞相出门主持只怕人心浮动啊。”
“诸位,此言差矣。”
人群中有人发出不同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正是韩卓武。
眼见众人看向自己,韩卓武摸着颚下一撮短须,神情倨傲的道“刘峙之流,吾之前便已说过,不过一介惑上凌下,沽名钓誉之狂徒而已。
若问才德其实尔尔。
今日相府之形势因谁而起,诸位难道不知吗?”
说罢目光一扫众人,便又再次嘿然一笑道“而今,丞相不得已而稍退,吾等臣下正该尽心尽力辅佐两位公子为丞相分忧,那刘峙又是怎么做的?”
“哼!”
韩卓武一声冷哼,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厉声道“丝毫不顾大局,专一任意行事,此番居然敢做出擅闯相府后堂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说是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说着又一声冷笑,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讥讽道“诸位居然还要去为他求情,冒犯丞相且不多说,我等这么多人乱哄哄的惊扰了相府女眷,谁人负责?”
“啊,这……”
韩卓武连珠炮一般的一番话,瞬间让众人脸上阴晴不定起来。
一时面面相觑,也没人敢再说跟去求情了。
但,却也不能就此离去,一群人只能留在原地静等回音。
只是不少人都有些忧心忡忡。
崔氏一党人人都明白,刘峙乃是崔氏一党的核心之一,某种意义上的重要性甚至要超过两位公子,可以说是仅次于丞相崔岑。
如果刘峙因此和崔岑发生冲突,对于崔氏一党肯定是不小的打击。
只有韩卓武老神在在。
若无其事的在相府庭院中缓缓踱步,对此,众人也没太注意。
更没人注意到,其人在踱步到一个阴影遮蔽的角落时,快速将一个小小的纸团塞入了院墙上的雕花景窗。
随即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般,重新回到人群之中,笑着与旁边人谈笑风生。
而与此同时,那纸团却被外面一只神不知鬼不觉的手——取走了。
一盏茶后,这个纸团出现在天下居的一间雅间内,王玄策等人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临时指挥所。
打开纸团,王玄策神色微变,随即对众人笑道“韩卓武送出消息,刘峙因为没能见到崔岑,居然选择了硬闯相府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