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劳殿下了,老臣谢过殿下好意。”
李恪摆了摆手道“这倒是无妨,左右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丈人保重身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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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和武媚娘在应国公武府待了会儿,叮嘱了武士彟好生歇息,便就起身回了楚王府。
“看媚娘闷闷不乐,是否还在担心丈人的身子?”在回楚王府的马车上,李恪看着武媚娘眉头紧锁的模样,问道。
武媚娘道“阿爹与祖父相交数十载,亦君臣,亦良友,此番祖父病重,阿爹已然消瘦至此,如实祖父真有个什么万一,媚娘担心阿爹那边也撑不过去。”
武媚娘的担忧,李恪自然清楚,武士彟年迈,已近六旬,身子骨本就不好,此番又经李渊一事,几番折腾。
看着武士彟眼下的模样,若是李渊当真去了,武士彟能不能撑过眼下这一关,确也是个问题。
李恪道“丈人身子羸弱,比之以往更差,长此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还是要好生调养才是。”
武媚娘揽着李恪的手臂,抬头看着李恪,问道“三郎可有什么法子?”
李恪想了想道“丈人在荆州为官,来回奔波辛苦,这样下去自然不行,而且荆州潮湿闷热,大夫的医术更不比长安,实在也不是什么养身良所,依我看,丈人若想养好身子,还是自荆州去职回长安的好。”
武媚娘闻言,脸上有些意动之色,显然李恪的话也说进了她的心里,如今武家兄弟出仕,在长安为官,武顺和武媚娘也都在长安,武士彟在长安,至少还有人能照看着些,若是回了荆州,身边才真是无人可用了。
武媚娘道“三郎所言甚是,以阿爹眼下的状况,确是不宜离京为官,只是阿爹性子有些强,未必能听得进话,辞官留京。”
李恪抓过媚娘的手,轻轻地放在掌中摩挲着,对武媚娘道“这倒无妨,明日我入宫一趟,请父皇下旨准丈人转为特进,挂个闲职,于长安荣养便是。”
武媚娘听着李恪的话,心中溢出了暖意。
武家商户出身,本也算不得世家名门,与其他亲王妃相比,武家的家势实在单薄地很,能给到李恪的助益本就不多。
武家兄弟庸碌无能,原本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武士彟这个荆州都督,若是武士彟去职,那武家在朝野内外能帮到李恪的便更是微乎其微了。
可李恪显然对此并不在意,李恪为了武士彟的安危,力主武士彟辞官,自然是将武媚娘,将武家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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