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宽慰谢珩,也鼓励自己。
林绾眠心悸得厉害,背部已经起了一层冷汗,黏着里面的衣服,脚肚子在打颤,手也有点哆嗦。
说实话,挺害怕的。
她没打过架,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遇到。
谢珩看着林绾眠的后脑勺,束起高高的马尾,小小个的身子,裹了几件衣服看起来还是很瘦,却要挡在他前面,替他挡住所有的伤害。
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好像涩涩的,酸酸的,被一个娇弱的女孩子这样保护着。
他摸向她的手,很冷,不如她表面的镇定。
“我来。”,他右手发力,一眨眼的速度,林绾眠和他换了个位置。
再一眨眼,谢珩的拳头已经挨到了秃头的脸。
他发了狠,秃头往后踉跄了几步,扭到脚,嚎叫一声,倒在地上。
“呸,婊子,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们用强的了。”
他们一点都不愤怒,反倒被激得兴致大起,兴奋的提了提裤子,表情愈发淫荡。
谢珩很快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了。
“谢珩!”
“谢珩!”
林绾眠撕喊着,冲过去,又被推出来,把裤子跪破了,膝盖擦破了皮,渗出了血。
她心急如焚,半身趴进花坛,奋力扒开草,抠出几颗碎石,拼命的往他们身上扔。
那个秃头回头了,看到落网之鱼,淫笑着朝林绾眠走过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遛狗的老爷爷路过,泰迪冲他们狂吠。
秃头从裤袋里掏出刀子,锃亮锃亮的,威胁道,“小老头,别多管闲事。”
老爷爷张口无言,抱起他的泰迪,被吓跑了。
秃头离林绾眠越来越近了。
林绾眠爬起来,没跑几步就被秃头抱住了。
她惊慌失措的大叫,喊着谢珩的名字。
正与其他男人纠缠的谢珩飞奔过去,单臂扣住秃头的喉咙,往后锁住,逼他放开林绾眠。
秃头喝多了酒,本来就神志不清了,被勒得窒息,举起手中的刀就往后捅。
林绾眠的瞳孔瞬间缩小,在刀挨到谢珩时,她扑过去制止了。
刀横划过手掌,割破皮肤,殷红的血沿刀口滴到地上,雪也变得妖冶。
谢珩被他们从后面擒住了,摁在地上,挣脱不开来。
终究是年少,养在温室的花朵,练过再多的招式,没有实战过,光是力气,和几个在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男人比,就输了。
谢珩的手脚都被扣住了,他一挣扎,一个重重的巴掌就甩在他脸上,响亮的声音击穿刮来的风,响彻整条路。
他的脸歪向一边,紧咬住唇,有鲜血从嘴角淌出。
“小婊子,就是欠收拾。”
一个人骑在谢珩身上,撩起谢珩的衣服,要脱掉。
“不要呀,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他是男的。”
林绾眠也被抓住了,两手反扣在背后,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流,声音都喊哑了,像黄昏乌鸦撕破天际的叫声。
“男的更好,我还没尝过男的什么滋味呢。”
一个忍辱,一个曲膝,他们好像很喜欢看这种类似生离死别的场景,折磨人的快感直蹿心头,像坐过山车登顶后急速下滑的刺激,仰头尽情的尖叫。
“你先看着你男朋友是怎么被欺负的,下一个就到你了。”
酒精在作祟,想要疯狂,想要更疯狂,无限接近极乐。
“警察同志,就在这里。”
那个走掉的老爷爷抱着他的泰迪,带着正在附近巡逻的警察来了。
凌乱的现场、暴力的伤、即将实施的欺压都是证据,五个男人被戴上了手铐。
林绾眠一恢复自由,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