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学姐,她是一个很美好的人。”
一说起林绾眠,谢琬的眼睛就熠熠生辉,有崇拜,有向往,有敬仰,她想成为像学姐一样的画家。
“芝麻,你怎么了?”,林绾眠上拍了拍芝麻宽厚的背,担忧的问。
芝麻无精打采的趴在地板上,蔫头耷脑。
她推了推它,纹丝不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林绾眠着急了,越是急就越是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坐在地上抱着芝麻哭。
她下意识拿出手机,泪眼婆娑的点开通讯录,拨通了那个尘封多年的电话。
“谢珩~”,电话一接通,眼泪噼里啪啦掉得更多了,吸着鼻子,抽抽搭搭,哭腔哽咽,“你快来呀,芝麻它要不行了。”
谢珩正擦着头发,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毛巾从手中掉到了地上。
小姑娘的电话,一时心情复杂。
他从没见过小姑娘哭得这么厉害,她向来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多大的事都能没心没肺的笑。
“它怎么样了?”,林绾眠泪珠子断断续续的掉,眼眶装不下了就用手抹,满手的眼泪。
“应该是吃多了,消化不良。”,谢珩自然知道芝麻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小姑娘反应这么大,他就不会捉弄这条傻狗了。
谢珩垂睫掩眸,冷淡的觑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芝麻,瞳仁黑雾团聚,心生厌恶,指腹轻刮林绾眠下眼睑,溺水温柔安慰她,“眠眠,不哭,没事的。”
“我怕……我怕……芝麻出事。”,林绾眠极力压下声音,哭得抑制。
她真的好怕,在美院被污蔑抄袭没哭过,和谢珩分手没哭过,在美国学画被歧视没哭过,被毁了眼睛没哭过,她一直在被逼着长大,逼着坚强,逼着扛下世间的是是非非,在那心力交瘁、忍声吞泪的四年,是芝麻的陪伴给她带来了温情。
若它不在,即使加冕成王也毫无意义。
谢珩红了眼,一手揽她入怀,眼白横生血丝,轻微抖颤的手轻抚林绾眠的后背,清彻的声音浸透低低的哀求,“眠眠,别哭了,好不好?好不好?”
他看不得她哭,她一哭,毁天灭地的欲望在澎湃的血夜中乱蹿,撺掇他毁灭一切,毁灭自己。
他可为她堕入地狱,也可为她一念成佛。
“谢珩,”,林绾眠趴在他怀里,手揪了揪他的衣服,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眸,“我们把芝麻抬到床上吧,地板凉。”
谢珩承认自己嫉妒那条傻狗了,现在的林绾眠给了它无限宠爱,而他什么都没有,连拥抱都如履薄冰,犹恐她再次逃离。
两人合力把那只一百五十多斤的狗抬到床上,林绾眠还给它盖好了薄被。
谢珩站在一旁看着,嫉妒的火越燃越旺。
“谢珩,谢谢你。”,林绾眠终于不哭了,也重新带上了待人千篇一律的面具,鼻音有点重,“现在挺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合着用完他就开始赶人了。
谢珩不动,眼窝深沉,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你睡哪?”
“我趴在床边睡就好了。”,林绾眠眉眼弯弯,这个她早就想好了。
谢珩提了提嗓,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去多余的叮嘱她,手抄进裤兜,神色黯然,淡声道,“记得盖条毯子。”
“谢珩,”,房门打开,小姑娘探出头,长发披肩,一晕白光落在头顶,目光纯澈,有他的身影,“明天,我带你游览整个伯顿吧。”
谢珩暗眸如覆星辉,死寂的江潮开始澎湃,一丝轻笑禁不住溢出唇角,消散在长长的安静的走廊。
第三天,林绾眠是被舔醒的,她一睁开眼,芝麻这条傻狗大嘴咧开,不停的舔她的脸。
林绾眠睡眼惺忪,一把抱住芝麻,下巴枕在它柔软的皮毛上,提着的心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