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它的眼睛,“看着我,实话实说,我待你不薄吧?哪条狗能像你这样活得跟个人似的。”
芝麻扭扭头,偏眼不看林绾眠,又被她强行掰回去。
“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傻就傻吧,可你别把我往火坑里带呀。”
林绾眠简直痛心疾首,扯了扯芝麻毛茸茸的大耳朵,“你倒好,敢去吠谢珩,真的,他没剥了我和你的皮都是万幸的。这个人呐,你别看他端得清心寡欲,其实就是条披着羊皮的狼,坏心眼贼多,就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凑那么近,声音那么性感,我就怀疑他在诱惑我,色诱加声诱,简直了,害我差点原形毕露,直接扑上去了。”
“诶诶诶,话题跑了。”,林绾眠扶额,脑子里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呢?
“总之,你别去惹他,再有下次,我炖了你。”
芝麻的杏核眼水润光泽,凑上前嗅嗅林绾眠的脸,又伸出艳红的大舌头亲昵的舔了舔她。
林绾眠气结,腾地站起来,手环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傻气侧漏的芝麻,蹦出一句流利的英语,“你知道了吗?”(英文)
芝麻回吼了一声,直立耳后翻。
敢情这傻狗听不懂中文。
在林绾眠纠结要不要用英语再教训一遍芝麻时,手机传来叮咚一声。
看完消息后,林绾眠丢下一句话,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
“你在那里蹲两个小时,哪都不准去。”(英)
林绾眠上气不接下气的摁下房铃。
开门的是谢珩,还是白天的那副装扮,只是领子下的两粒扣子解开了,锁骨若隐若现。
谢珩见林绾眠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无名的火气升起,大手将正在偷偷咽口水的林绾眠一把扯入房间里。
谢琬听到响动,躺在床上哀嚎了一声,“学姐~”
“你怎么了?”,林绾眠绕过谢珩,沿床坐在谢琬旁边。
谢琬给林绾眠发的微信,三个救命,附加房间号。
谢琬吃力的凑近林绾眠耳朵,小声喃喃,“痛经。”
…………
“学姐,你带卫生巾来了吗?”
谢琬痛得鼻子眼睛全堆一块去了,面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眼角还挤出了眼泪,楚楚可怜。
“没带呢,我现在就回去拿。”
“我去。”
谢珩沉闷的声音才让两个女人想起房间里还有个大男人。
谢琬顺势靠上林绾眠的肩,抱着她的手,无力的说,“学姐,让我哥去吧,你陪陪我。”
让哥和学姐的关系更近一步的大好机会,身残志坚的谢琬同志怎么会放过呢。
就在谢珩离开后,林绾眠才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被坑了?
她和谢珩,女未嫁男未娶,就算是前男友朋友关系,就算在宾馆,也不能随意的把自己房间的钥匙交出去吧。
“学姐,你会痛经吗?”,谢琬的唇色已由红转白,看来是真疼痛难忍。
“痛过。”
她以前也痛经,每次月经来都痛得死去活来的,要说现在经期期间能百无禁忌的海吃海喝其实还得多亏了谢珩。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月,谢珩就发现了她的毛病,几乎是扛着她去看的中医,因为她本身就挺抗拒医院,爸妈说了不下一百遍都不听,痛的时候就咬牙想去,然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之后,每个星期谢珩都会为她熬中药,硬逼她喝下去,还得一滴不剩。
一次,她喝下一口苦药,放下碗,搂上谢珩的后颈,踮脚堵住他的唇,将药渡给他。
结果却被谢珩扣住头,吻了好久,差点缺氧致死。
“之之,甜吗?”,林绾眠整个人都挂在谢珩身上,双腿环住他的腰,眉梢上扬,甚是得意。
而谢珩吐出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