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三个字,心里安定了不少。
钟队环视一圈后,举起手看似随意地在受害者中指了几下。
“这个是疑犯,这个也是,这两个也是。”
被指的男男女女一脸绝望地被带进了角落,在钟队的逼视下他们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
钟队望向秦墨。
只一瞬间的四目相接,秦墨竟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看透了。
钟队和善地笑了笑后将目光右移,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坐在秦墨左侧的老师挤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姓名,年龄,职业,从哪来的。”钟队沉沉地问老师。
“杨天明,18,不,17,学生,临口镇的。”
秦墨心底好笑,这个杨天明胡子拉碴的,居然还装未成年。
不过临口镇这个地点编的好,跨省取证手续多,很多警察嫌麻烦干脆就把人放了。
钟队冷笑一声,手一划拉,两个特警走了上来。
“别别!长官您搞错了!我是良民啊!”杨天明狗急跳墙,居然扯着秦墨的臂膀说“这位是我同学,我们两一起来的!”
秦墨从杨天明的眼神中读出了一大串我上有老下有小身有癌脑有翔求求你救救我。然后,也不知怎么滴,竟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对啊,我们是同学。’
哎,心肠太软。
钟队眯了眯眼,走向下一个人圈。
十分钟后,又有四个老师被赶进疑犯堆里,秦墨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认识的老师里除了杨天明外居然全都被抓出来了。
“这拨人带回总局。”钟队指了指疑犯圈,“其他人去小谢那领回自己的财物各自回家吧,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小谢。”
一个年轻特警立刻敬礼,秦墨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钱包在他手上。
排队拿财物的人组成了一副众生相,有的为重获自由兴奋不已,有的为负债累累心急如焚,还有几个居然惋惜这么好的生意被警察给搅了。
秦墨心里只有庆幸,要是再多待两天被洗了脑,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宿舍群里建议把同学聚会从英国改到这里来。
小谢办事很利索,让秦墨解锁自己的手机,又对了对钱包里的身份证,然后就把东西交回给他放行了。
“那个,我没带财物来,直接放我走吧。”身后的杨天明说。
小谢瞟了杨天明一眼,压低声音狠狠道“别以为钟队没认出你来,他只是看你年纪还小,又没构成犯罪,想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滚!”
杨天明赶紧越过秦墨冲出厂房,瞬间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