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压抑沉重，消毒水的味道更重，冷冰冰的没有生机一样。

穆念躺在仪器齐全的病房，虚弱的戴着氧气呼吸罩呼吸，整个人奄奄一息。

病房里只有仪器电流的声音。

心电监护仪上的穆念生命体征很微弱。

程真牵着穆念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拉着穆念的手也不敢用点力，就那么静静的望着虚弱沉睡的穆念。

邢年年很不敢相信这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怀疑这是梦。

程舶川紧抿着唇，手紧紧捏成拳头。

重症加强护理病房不能待太久人，程舶川带着邢年年先出去，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是黑压压的了。

沈知予在门口等着他们，他们一出来赶紧上前“舶川”

邢年年松开了程舶川的手，实在没有心情在想什么了，轻声的说“你们聊，我先回去休息。”

程舶川想伸手的手又放下，“我马上过来，你先回去吃饭。”

“恩。”邢年年应声，转过拐角时淡淡的回眸看了眼他们，沈知予在拉着程舶川的手说些什么。

邢年年很快收回目光，只觉得很累，心神都用光了，紧绷的情绪真的太累了。

“舶川，你别太难过了，奶奶已经撑很久了。”沈知予伸手搭着程舶川的手臂安慰。

程舶川一直盯着邢年年的背影，拂开沈知予的手臂，“这两天可以准备收网，我不想在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舶川，现在还太早了吧，饶哲的目的还没有摸清楚，还有何振汉”沈知予想阻止。

“这些事情等到他们到牢里摸清就够了，一辈子留在监狱！”程舶川的眼里透着不耐烦和狠戾，拂开沈知予再次黏上来的手“还有，你别在年年面前和我装亲密！”

冷冷的说完迈着长腿去跟上邢年年。

沈知予咬紧牙关，眼里闪着不服输的倔性。

“舶川，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明明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人！”

所有的一切我才是能帮得上你的人，最开始也是我先遇到的你。

“程舶川”

沈知予不甘就此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