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哥,我答应姐姐谁都不告诉她在哪儿,尤其是你!”楚寒希知道楚寒衣一直都在躲着温锐,虽然他们之间已经少了很多障碍,但是最大的阻碍江耀堂还在,所以即便是赐婚的圣旨已下,楚寒衣还是不怎么愿意见温锐。
“那你告诉我,她离你远吗?”温锐换了另一种方式询问。
“不远,可以说很近,很可能就离着几栋房子!”楚寒希没有明说楚寒衣的位置,但她想自己大哥温锐这么聪明,如此明显的提示他应该能听懂。
“好,谢谢你小妹,我知道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温锐就起身离开了。
“咱们也走吧!”薛礼现在见到霍维有些怕,自从他在宫宴上表明自己要娶楚寒希,然后他的生活就开始处处碰壁起来,而且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受烈北王府的主子们喜欢了,没人会对挖自家墙角的人有好脸色。
“你急什么!不是说还要留下来吃烤羊肉吗?!”温泽就不明白薛礼为什么这么怕霍维,之前霍维就拿他没办法,现在想娶他妹妹,他就更不该拿自己怎么样了,否则他就让自己妹妹不嫁给他。
“还吃?你就不怕自己被人当成羊肉烤了!”薛礼硬拉着温泽几人离开了,没看到霍维暗中飘过来的眼神吗,太吓人了,再继续待下去,他们的苦日子就没头了。
客人们都离开了,楚寒墨本也想识趣地避开,但霍维却喊住了他,然后三人来到楚寒墨的书房坐下。
“彭纪今日已经快马到了京城,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鹤年,证明当年文家的案子是他在背后主使一切。”霍维这两日主要是在处理白家的事情,白鹤年和太后都在把当年文家的事情推到对方的身上,但明显太后棋高一着,现在无论是那些控虫人,还是当年参与案件的嫌疑人,都把白鹤年指认为幕后黑手。
“皇上的意思是?”楚寒墨心里清楚,文家当年的案子和白鹤年脱不开关系,但也绝对和太后、鲁王等人有关。
“太后是皇上的亲娘!”霍维这一句话楚寒墨就知道启宗是什么意思了,就算文家被冤枉真的有太后在背后捣鬼,这一次启宗也不打算继续深究下去,因为太后毕竟是他的亲娘,是大周朝后宫最尊贵的女人,是先帝的结发妻,要是诬陷忠臣和他国有染的人是一国太后,那大周朝也会沦为世人的笑柄,更会让百姓寒了心。
楚寒墨当然不甘心,不能将罪魁祸首公之于众绳之于法,他自觉对不起文家九族冤死的亡魂和文家的列祖列宗,但他也深知文家的事情恐怕到白家就算结束了。
不过,只是暂时的结束,他现在忍下这口怨气不代表以后不会发出来,无论是太后还是鲁王,他都要让他们尝到自己酿下的苦果,且等一等,等他身有羽翼不再依靠他人时,等他自己具备实力时,他一定要彻底为文家翻案。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办吧!”楚寒墨苦涩一笑,现在事情的发展走向可由不得他做主,白家也不过是太后的替死鬼罢了。
霍维和楚寒希都看向楚寒墨,他们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楚寒墨,谁让那个人是太后,是启宗的生母呢,就算有先帝真正的谕令在,但启宗最后还是选择放太后一条生路。
“那皇上要怎么对付白家?”在楚寒希看来,白鹤年虽然只是太医院的院首,但白家子弟众多,在朝中也有不少人担任了重要官职,皇上要动白家也没那么容易,而且宫里不但有一个白贵妃,现在还多了一位正值盛宠的白芙儿白美人。
“当年文家被诬陷与东梁国奸细关系亲密通敌叛国,如今人证物证都可以证明当初是白鹤年使得诡计,现在只要白鹤年招认罪行,就可以还文家清白。”霍维对楚寒希说道。
“阿宸,你还记得译州白平的事情吧,当时也是证据确凿,但是译州知府衙门一场大火把所有证据都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