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虫珠,但好多人对牌子视而不见,不死心地还要上前来问。
“不是我们不去,而是那药珠太贵了,而且现在根本就没有呀!这药珠是清平县主做出来的,不就是银子嘛,我们出得起!”这一次来的都是京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烈北王府他们惹不起,但七文医馆是可以随便靠近的,再说现在楚寒希还不算是正经的小王妃,就算是个县主那身份也不算多高,所以大家说话也不免要带些怨怼之气。
“各位,这根本不是银子的问题!”常山不得不耐心解释,来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官员亲眷,哪一个他们都惹不起,“我们楚家和烈北王府是有合作文书的,这药珠只能王府药铺卖,做生意不能不讲诚信不是,再说要是不按文书来办,我们也是要吃官司的。”
“少来这套,宫宴上你家县主不是承认自己是烈北王府的人吗,你们一家人吃什么官司,我知道你们是想帮着烈北王府多挣几个银子,钱,小爷有的是,一颗万两也买得起,让你家县主出来亲自和我说!”说话嚣张至极的是范老侯爷的孙子范申,其实那日宫宴他没参加,今日亲自来七文医馆,除了为买避虫珠,就为了见楚寒希一面,他听白展说清平县主长得极美,不然也不会让霍维那样天生冷傲的人都不能忘情。
宫宴结束之后的当夜,温泽、薛礼等人就被霍东扔去了军营,所以现在京城最牛气的纨绔主儿就变成了他范申,当然还有梁国公府的世子韩礼,不过韩礼那个人太假,就算逛青楼小倌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太过怂包了些。
“把人扔出去!”范申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然后就有一个身影在他眼前那么一闪,紧接着就听到“扑通”一声巨响,他和冰冷的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呦,疼爱我了!”范申哀嚎一声愤怒地仰起头,就看到续风那张笑嘻嘻欠揍的脸在自己眼前晃,再往他身后一瞧,霍维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而原本还有些叽叽喳喳的人群,这一刻全都低下头不敢吭声了,一个个就像老鼠见了猫似得。
“霍维,别人怕你,小爷我可不怕,你敢让人摔我,我——”范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因为霍维居高临下一步步阴沉着脸朝他走来,他竟是吓得什么大话都不敢说了,就跟地狱的修罗来索命一样,这一刻,范申是真成怂包了。
“滚!”霍维一脚踹在范申的胸口,一下子把他又踹出老远,而且范申当即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跟着的几个小厮连去扶他都不敢了,霍小王爷发起脾气来那是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的。
“想看病就老老实实地等着,这里不卖药珠,如果有谁要惹事,我随时奉陪!”霍维扫了一圈医馆内外站着的人,那逼人的气势有哪一个还敢再抬眼,待他走进医馆之后,好多都灰溜溜地离开了。
外边的动静楚寒希也听到了,因为看病的病人少,所以她也不忙,就让霍维先去前院坐着,然后她一会儿也到了。
“其实刚才你不必如此,三等避虫珠明天早上就能大量到货,关于烈北王府和我的谣言都会消除的!”楚寒希在霍维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外边发生的事情白檀早已经对她讲过了,说是一大早就有御史在朝堂上说她这个清平县主和烈北王府一起发国难财,将人命当成儿戏,还让皇帝把她的县主封号都给撤掉,顺带那一万头羊也给要回来。
“范申不过是白家扔出来的小角色,我刚刚去了刑部,而且乌蒙国的使者塔图也承认藜州和京城出现的控虫人都是他们乌蒙国的人,不过这几个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背叛乌蒙国投靠了别人,而这个人就是白鹤年。”霍维将刚刚从刑部得来的消息全都告诉了楚寒希,原本这些都应该是朝廷机密,只不过霍维相信就算他不说,楚寒希也会通过鬼幽知道的。
“白鹤年为什么要让控虫人在藜州和龙安寺放毒虫呢?难道当年文家的事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