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试试吧!”季东海也不再反对路氏去七文医馆,这位姓楚的姑娘是文家遗孤楚寒墨的妹妹,找她出手救人说不定会让太后误会的,但他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自己儿子的命更重要。
路氏找人去了七文医馆,但是下人回说现在医馆看病的人比较多,别说让大夫出诊,那位楚姑娘说闲话的功夫都没有,医馆门外排了很长的队,有两名皇家护卫守着,谁也不敢插队。
路氏顿时着急起来,立即起身又去找季东海,非逼着他去求烈北王,季东海一开始不同意,但路氏一哭二闹三上吊,季东海也没有办法,只得拿了拜帖去了烈北王府。
“你一个刑部尚书找大夫给你儿子治病怎么求到我烈北王府了?”霍东端着茶慢悠悠地喝着,眼神里有几分戏谑,看的季东海脸上有些挂不住。
“王爷,下官这也是没有办法,楚姑娘那里看病的人太多,轮到我儿还不知何时,万一耽误了病情,我儿怕是性命堪忧!”季东海语气低软,他都这样求上门来,烈北王怎么也得给几分薄面吧。
没想到,霍东直接出口就拒绝了他,目光有几分严肃认真,他看着季东海说道“本王帮不到你,就像你说的,万一耽误了病情,病人性命堪忧,你儿子是病人,其他病人就不是病人了,再说楚家丫头有师门规矩在,若是我替你开了口,反而可能惹她不快不给你儿子看病,到时候得不偿失,我劝你乖乖去排队,一切只要按照她的规矩来,这病总能看的!”
季东海也猜想到求烈北王会碰钉子,所以被拒绝后他也没有太生气,回家照实给路氏说了,路氏也早找人去打听,这七文医馆的确是有七不看的规矩,而且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贫民乞丐,只要遵守她的规矩,一律只要七文钱诊金看好病,要是不守她规矩,谁的话都不好使,谁的面子都不给。
没办法,路氏只得偷偷花重金从排队靠前的人手里买了一个牌子,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说动她儿子戴着遮面的斗笠进了七文医馆。
“把斗笠摘下来吧!”楚寒希还是一身白衣半遮面的样子,除了吃饭、如厕出去了会儿,她这一天都在医馆内坐诊,眼前的男子锦绣长袍看起来就是大家公子,身体显得有些虚弱,让他摘斗笠还有些不情愿,倒是他身旁陪诊的中年妇人有些着急,一把就摘了下来,还急急对楚寒希说道,“楚姑娘,你快给我儿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只见那男子满脸都是红色的痘儿,不止脸上,他身上也全都是这种痘儿,楚寒希只看一眼就对他们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过敏,我开一副药吃吃就行了!”
“过敏?那是什么意思?”路氏来之前还惴惴不安,以为她儿子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但楚寒希说的和那些太医差不多,都说没什么大事,但吃了药就是不见好。
“就是对某一种食物或者什么东西存在不良的反应,吃了或者闻到、碰到会身上起红痘,只要以后断绝这种过敏原就可以了,回去你们多观察一下,看是不是吃了什么碰到什么才起的红痘,这种过敏虽然不足以致命,但长时间与过敏原接触对身体损伤也是很大的。”楚寒希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尽职尽责地说道。
“好,多谢楚姑娘,还请姑娘给开药吧!”路氏忙说道,同时心里也起了疑惑,她儿子二十年都没对什么东西有过不良反应,怎么刚结婚就出了事,这背后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捣鬼,她回去定要好好查查。
当晚,季东海的儿子季业吃了楚寒希开的那副药身上的红痘很快就消了下去,季东海夫妇很是开心,但也只开心了一晚,早上季业身上又起了一身红痘。
“怎么会这样?那楚姑娘说可能是业儿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才有了不良反应,我已经让他换了房间,怎么还这样?”路氏眼圈都红了,难道是楚寒希也没有看透症。
昨晚路氏就将在楚寒希那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