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银子的,你看是用小坛子装还是小瓷瓶装,不开封可以保存三年,开封的话半年就要吃完,过了这个期限,效果就不好了!”因为药膏里加入了灵泉水,所以保存期就相对延长了些,而且即便是有人体质对这种药膏会有一定的过敏反应,也不足以致命。
“用坛子装吧!”军中冬季生病的人多,一坛子打开应该很快就能分完,霍维还决定再给边疆的战士送一些药膏过去,他现在觉得这满院子的药材还真的买少了,“我用药材换怎么样?”
“可以!”楚寒希正求之不得呢!
一晚上,楚寒希也就熬出了两锅药膏,一个二十斤的瓷坛就能装满了,不过楚寒希把它们全都装进了一两的宽口小瓷瓶内,然后让木香一大早就给昨天帮忙买药材的各府送去十小瓶,其他的让她摆在了新做好的药架上。
接下来的两天,楚寒希就窝在院子里熬药膏,周围的人都对楚家很好奇,但没人敢轻易上前打探消息,倒是楚家能吃的果味药膏在京城传来了名气,说是大学士府的小少爷小小姐们原本风寒咳嗽严重,就吃了一小瓶楚家送过去的果膏就好了,还有安王府的丫鬟婆子也说,安王妃赏赐给他们的果膏,仅仅一小瓶就能把几个月止不住的咳嗽给治好了。
这时节正是风寒咳嗽高发期,好多人听到这个消息就到九虫街上去打听,但一听说这宅子里住着的是罪臣之后,而且皇上派来的银甲护卫和霍小王爷都在里面,他们就不敢贸然登门了。
不过总有那天生胆大不惧权贵的,因为楚家后院另开了一间大门,在九虫街上就像一个大店铺,虽然还没正式营业,但招牌昨天就挂上去了,上面写着“七文医馆”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听说是宋国公府老国公席濂的字。
“赖大,你真敢进去问?”九虫街上的酒肆内,一个穿着破夹袄,黑瘦痞气的男子抹了一把嘴角上还挂着的酒珠问坐在他对面另一个痞里痞气的粗壮男子道。
“那有什么不敢的,你没见他家牌子都挂上了,既然是医馆,咱们去求药,又不是不给银子,他们难不成还把人往外赶不成!”赖大吸了吸鼻子,他老娘在家里都要咳出血了,既然这楚家的药膏传的这么神,医馆又开在九虫街上,那去问问怕啥,他又不是去惹事,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讲道理不是。
“那可说不准,白家开的医馆就不许咱这样的人靠近,人家嫌弃!”经常和赖大一起喝酒的张冲有些闷气地说道,想当初他弟弟就是被白氏医馆拒绝耽误了治疗,现在只能瘫在床上。
“成不成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倒是听说这位楚家行医的姑娘是个心善的,医术也高的很,诊金只要七文钱,赖大你背上你老娘去让人家看看,说不定就好了。”酒肆的老掌柜一边给两人添酒,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老掌柜你是听谁说的?真的只要七文钱诊金?”赖大不信,天下还有这样不贪财的医者,或许别处有,但像京城这样的地方,可是不会有的。
“啥事不能光听人言,要自己亲自上门去问问,那不就一清二楚了!”老掌柜依旧笑笑,转身去给酒肆内别的客人添酒。
赖大和张冲原本就有意去问,又听老掌柜这样说,也就不犹豫了,付了几文酒钱就快步来到了医馆门外。
守店的是一个叫常山的小伙计,别人家店铺开业都要大张旗鼓的,但他家东家只让挂上了牌子,说这就是医馆开业了,所以到现在外边的人并不知道七文医馆其实早就开业了,连一个上门求医问药的人都没有。
所以一下子见到赖大和张冲两个人,常山就显得十分热情地上前,问道“请问两位是求医还是问药?”
小伙计热情亲和倒是让赖大和张冲两个人一愣,他们都是被别人看不起的下等人,除了一些常去的老店,还没被人这样态度友好地欢迎过。
“小哥儿,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