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父亲言明,会为自己另选一门婚事,自己姨母安王妃也是这个意思,还说在京城已有几家公子看着不错,这次让她进京就是去相看相看。
“表姐,你这样想就对了,我一看霍小王爷就发憷,也不知道赵雯雪犯了哪根筋,非他不嫁,肯定是中邪了!”南平郡主只要想起霍维那张修罗面具晚上都可能会做噩梦。
再说,楚寒希从南平郡主房间出来,跟着明珠就到了烈北王和孟王妃所在的房间,一进去,烈北王霍东就看着她笑道“楚家丫头,药酒你配制好了吗?”
“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喝什么酒!”一旁坐着的孟王妃一听霍东这样说脸上就有了怒气,“希姐儿,从今天开始,药酒也不能让他喝。”
楚寒希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霍王爷,很明显孟王妃的气势更胜一筹,她觉得自己首先不能得罪的应该是孟王妃,所以轻轻点了一下头。
“王妃,王爷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只要多休息,适当地锻炼,很快就和之前一样正常。”楚寒希对孟王妃说道,假装没看到烈北王对她拼命使眼色,霍维早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当面对孟王妃和烈北王时,更应该听从谁的话,她是聪明人,不会在这一点上犯傻的。
“嗯!”孟王妃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立即有了笑容,“还是你这孩子听话,对了,你们一家人怎么突然要去京城呢?楚家和安王府还有亲戚?你姑姑也姓席,莫不是宋国公府的本家亲眷?”
听到孟王妃这样问,楚寒希一愣,她还以为孟王妃知道原因呢,那烈北王到底知不知道楚寒墨的身世呢?要是不知道,难道真的是凑巧要同他们一起回京城?
“回王妃的话,算是吧,这次也是事出有因才不得不进京的!”楚寒希看了一眼孟王妃又看了一眼沉默的烈北王,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别管你们是因为什么进京,有本王在,这一路上没人敢找麻烦,你哥哥的身体怎么样了?回头让他来见见我!”孟王妃不知道其中缘由,霍东是很清楚的,因为就是他把楚寒墨存在的消息告知了当今圣上,之后圣上才让安王知道的。
“回王爷的话,我哥哥身体已经好多了,我待会儿就让哥哥过来!”从烈北王的话里楚寒希多少听懂了一些意思,想来他是知道内情的。
等到楚寒希离开孟王妃和烈北王的房间,孟王妃就开始逼问烈北王霍东,说他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霍东也没隐瞒,将楚家的一切都对她说明了。
楚寒希让丁香把楚寒墨推进了烈北王的房间,至于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楚寒墨回来没有说,她也没有问,不过次日一大早,再次启程的时候,孟王妃直接和安王妃、席氏坐进了一辆马车内,好在马车够宽敞也够暖和,三人并不拥挤。
楚寒希也被南平郡主和孟娴淑叫进了她们的马车,三名少女也是有说有笑,一路上倒是不寂寞。
有烈北王和铁甲护卫出没的地方那是想低调都低调不了,每到一处城镇必会引起当地官员和百姓的“震动”,好在霍东已经让续风打了前站,所经之地不可大肆铺张迎接,提前将驿站准备好即可。
这一日,一行人离了光宁,继续北上前往京城,下一站便是藜州,在藜州蛟县码头改行水路三日便可到圭州,而出了圭州便到了京城地界儿,再换乘马车一日便可到京城的内城门。
只是,进了藜州府城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连夜的暴雪,藜州又多山路阻隔,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前行了。
藜州知府老早就将驿站准备妥当,甚至重新加盖了几间房屋,但因风雪太大,城中客栈都已经住满,好多人都打算在驿站做短暂的休息,奈何烈北王又有严令只住驿站,所以藜州知府就把其他人都给赶出去了。
楚寒希等人到藜州驿站外的时候,发现好多人在风雪中都互相依偎着取暖,这里有官差、捕头甚至还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