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楚寒希有些不解,江炫刚刚进门就告诉她,方明的身子已经在好转,如今能进食了。
“这是我付给姑娘的诊金,劳烦姑娘也给我把把脉!”江炫一脸浅笑地在房中坐下,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江炫脸上的确有病弱之态,但见他翻墙跳窗户的劲头儿,倒不像是有什么大病,不过光看表象是无法正确判断出一个人的病症的,还是要查看内里。
楚寒希收下了诊金,开始给江炫诊脉,指尖放在他的手腕处才惊觉他的肌肤好凉,如冰似玉,令人心里一颤。
再探他的脉象,初时一切正常,从容和缓,不浮不沉,当自己凝神聚力细探之时,却发现他的脉象透着古怪,竟是脉中有脉,似沉脉又似迟脉。
收回了自己的手,楚寒希面色平静地问江炫道“少庄主,平时可有什么异常?”
“倒是没什么,楚姑娘,我的身体可有什么问题?”江炫很自然地回道。
“是吗?”楚寒希可不认为江炫在说实话,“少庄主要是不说实话,恐怕我说的话你也不会相信,既然你找我诊病,就应该相信我,不信医者我是不治的,这也是师门规矩。”
她自学医以来还从未诊错过脉,江炫的脉象看似正常却内藏凶险,而且这种情况至少也有十多年了,可江炫看起来也不过是弱冠之年。
在现代的时候祖父曾告诉过她,一般孕妇会有一强一弱的双脉现象,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现象人会呈现双脉,那就是身体中有了虫蛊,而江炫体内的蛊存在已有十多年,他到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也真是少见。
江炫站了起来,他目光一下子变得深沉起来,透着厉光看向了楚寒希,这么多年只有她话里透出他的身体可能真的有问题,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十五年来究竟遭遇了怎样的痛苦。
“楚姑娘别生气,只是我的话说出来也是没人信!”江炫无奈一叹,“我自六岁那年每到晚春时节便会疼痛难忍,似骨裂筋断,喝了止痛药之后便会好些,天下名医不知请了多少,但诊脉之后都说我身体很正常,夏日里最难熬,几乎每夜都疼的难以入睡,次日便又好了,请大夫又查不出什么问题,外边的人都说我这个少庄主是撞了邪、惹了鬼,至今也没人敢嫁我。”
江炫脸上的苦笑不似作假,看他脸上的病弱应也是被蛊毒折磨的睡眠不好,蛊毒造成的疼痛也非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这十多年他也真是不容易。
“我信!”楚寒希看着他说道,“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体内有蛊,不知是你小时候误食了什么毒物还是有人特意为之,总之蛊已经完全寄居在你体内,形成了自己的脉象,我现在还不了解你体内的蛊究竟是哪一种,所以要想完全清除它会有些麻烦。”
“蛊毒?”江炫明显吃了一惊,他从未怀疑过自己会得蛊毒,那么之前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就能证实了呢?蛊毒的事情会和她有关系吗?江炫心中思绪有些乱,他需要自己单独冷静冷静,“楚姑娘,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再来找你的!”
“好!”看着江炫像是一脸受打击的样子,楚寒希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现在解他体内的蛊毒她把握也不大,万一这蛊毒真是被什么人下的,说不定就是很邪性的子母蛊,一旦母蛊知道子蛊有异样,来个玉石俱焚就不好了。
江炫刚离开,楚寒希打算关门睡觉,一身黑衣的庭空就背着一个人冲了进来,不一会儿霍维和续风也进来了。
庭空将人放在椅子上,然后将自己肩头还插着的一把流星镖拔了出来,鲜血当时就喷了出来,而续风进门正巧看到这一幕,掏出怀里的金疮药就给他抹上,嘴里还满是抱怨“你自己一个人逞什么能,就不知道发个信号回来,现在火狼回来了,有什么事情我能和你一起去办!”
自小在一块训练长大的兄弟,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