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冒财一道,让他赔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霍维是帮了大忙。
“这是你借给我的一千五百两银子,现在还给你,今天谢谢你!”楚寒希将两张银票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霍维。
霍维没有看银票,而是淡眼扫了她一下,然后让庭空又把银票收了起来。
“小妹,我说了不必和我这么客气,不过是两张纸罢了!”霍维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银票。
有钱人就是壕性,想着自己以前也是这个样子,楚寒希就对霍维的言行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了,虽说金钱对她来说不一定是粪土,但用不到的时候在她心里和废物纸张没什么不同。
只是霍维这自来熟的性子怎么和他表现出来的高冷气质都不搭,自己内心深处也实在不想和他除了病人和大夫的关系之外再添别的关系,他们不是一路人!
所以楚寒希将银票还给他之外,就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转身有些急匆匆地走了。
此时,雨越下越大,楚老三家的小院里也没有了来求医的病人,而且即便下着大雨,也有不少村民拿着田契跟着彭纪、梁主簿回县衙领银子的,就连几位族老和楚老三、楚有川等人都跟着去了。
“姑姑,你做这么多菜干什么?”厨房里,楚寒衣见席氏熬好了楚寒墨的药粥,又炖了一只鸡,还蒸了一条鱼,接着炒了一把青菜,竟然还要炒一个菜,她就有些急了,过年也没一下子吃这么多菜。
“家里这么多客人,这菜哪够,若是大户人家待客,这都拿不出手!”这么多年,席氏还是头一回为做菜发愁。
霍维可是堂堂烈北王府的小王爷,哪一顿饭不是山珍海味,这两日屈尊在他们家已属他们怠慢了,总不能他们吃一个菜,也让他跟着吃一个菜吧,再说今日他可帮了楚寒希大忙,多炒两个菜也是应当的。
“可这也太多了,我还想留着给哥哥妹妹补身子呢!”楚寒衣小声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不是她舍不得这山鸡和鱼,大不了她进山再抓几只就是了,而是她不太愿意让霍维吃,更确切说她不愿意霍维在楚家庄继续待着,这人和他的手下看她的目光不对劲,看她小妹的目光就更奇怪,而且自从意外得知楚寒墨的身世,她对霍维故意靠近他们一家人的目的也有了怀疑。
现在她还不够强大,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让外人不伤害她的家人,如果仇人现在知道他们在楚家庄,就这一屋子老的老,残的残,弱的弱,只会任人宰割,她必须要更加用功参透母亲留下的武功秘籍才行。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气了!”席氏笑着瞅了一眼楚寒衣,“你也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不是咱们小门小户能伺候起的,但为了墨哥儿和你们姐妹的未来,这人咱不能得罪,衣姐儿,你可要收着点性子!”
“姑姑,你可别拘着姐姐,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来者是客,咱们就敬上一杯茶,来者不善咱们大不了给他几棍子,怕什么!”外边雨声渐大,楚寒希也跑着进来厨房帮忙,几步路的距离她身上已经湿透了。
“什么几棍子,我送他几斧头!”楚寒衣说得更狠。
席氏无奈微瞪了她们两眼,重声说道“你们是姑娘家,可不能在外人面前随意这样说,如此凶狠,日后哪个还敢娶你们进门。”
这样说话要是被外人听到,可不说她们两个是耍狠斗凶的泼妇,若是高门大户的姑娘闺誉可就受损了,对婚事更是影响极大。
“我这辈子都不嫁人,小妹也不嫁,万一嫁人之后被别人欺负怎么办,在家里没人敢欺负她!”楚寒衣打定主意这辈子护定楚寒希,自从恢复了记忆,她就深深记住一句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就像她娘说的,也许相爱时对你甜言蜜语,但之后就会狼心狗肺,让你生不如死,她亲爹不就是这样,所以这世上的男人都不能信,她家小妹这么单纯可爱,决不能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