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去吧。”楚老三疼爱地看了一眼楚寒希,然后说完就走了。
现在楚有义这个大哥在他心目中只是楚氏一族的族长,他虽是少言寡语之人,但却不是是非黑白不分之人,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自问他看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楚有义这个大哥的虚伪和自私已经令他彻底寒心了。
直到傍晚时分,席氏才从对门出来回家,手里还拿着一个干净的蓝麻布布包,看起来有些鼓囊囊的。
楚寒希一见便知这蓝布包里都是绣好的荷包和香囊,是村里那些跟着席氏学过刺绣的女人们绣好的成品,因为席氏和巧心绣坊的老板娘秦巧心关系好,平时也都是她从绣坊里拿活儿给她们做,所以绣好之后她们都让席氏拿着一同送到巧心绣坊。
“衣姐儿还没回来吗?”席氏在楚大婶家已经知道村里祠堂被雨淋塌又开始重修的事情,所以楚老三不在家她并不奇怪,只是楚寒衣怎么也不见了,说起来这孩子这两天自从楚寒希给她扎了针,她就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的。
楚寒希摇摇头,她总觉得楚寒衣像是记起了什么,可这次她选择了闭口不言。
天快黑的时候,楚寒衣才背着一捆柴,拎着两只野兔子回家。经过这几天楚寒希的施针治疗,她体内淤血已经全除,而且脸上的黑斑也变淡了,只是人也变得更加冷冰冰的不爱说话。
“刚下过雨你这孩子怎么就进山砍柴了?”席氏除了责怪更多的是担心,“一天没吃饭了吧?饿不饿?灶房里我给你留了饭,快去吃点儿。”
农家日子苦,一般一天就两顿饭,这几天为了给楚寒希养身体,席氏才决定一日三餐的。
“姑姑,我不饿,在山里吃了野果子!”楚寒衣将柴和野兔放进灶房,然后打开盛水的竹筒“咕咚”喝了几大口,说了声有些累,就直接上楼了。
看着她略显冷倔的背影,席氏有些愁心地问和楚寒衣关系最亲近的楚寒希道“希姐儿,你姐姐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