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找你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让你去兖州的事情,既然你跟我想到一块了,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事情紧急,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就启程吧!”
即儿,又吩咐一句:“邱护法,你路上多带一些护卫出门,要走小路,防止贼人围点打援,在路上设伏!”
这时,随着一阵杂的脚步声响起,即儿,便有几个壮汉冲上楼顶,见到温守玉,他们神色肃穆,纷纷拱手,大声叫道:“阁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温守玉见来的都是亲信,微微颔首。
一个鱼泡眼的汉子,乃是温守玉的堂兄,一脸着急,先说:“守玉,今日有一个兄弟来向我求救,说他的兄弟去外面做生意,一直没有到达目的地,也没有一个音讯,家人急了,利用追踪符一路追踪,结果在城东郊外找到了他的包袱,却没有发现本人,所以,我想请宗门动用力量,帮他找人!”
温守玉点点头,瞅着另外的人。
一个汉子愁眉苦脸,一脸忧急,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道:“阁主,一个月之前,我老娘与媳妇去我三妹家走亲戚,一直没有返家,昨天我三妹突地来我家看望老娘,让我吃了一惊,于是,我便向所有的亲戚传信询问,结果方才知道,我老娘与媳妇都失踪了,而待得使出追踪符一路追踪,待得找到了城东郊外,便没了踪迹了,家里都急哭了,我一时没辙了,便来请宗门帮忙来了!”
温守玉微微颔首。
其余的人虽然原因各异,但是,都是亲友失踪的案子,而且,一路追踪下去,都是在城东郊外失去踪迹的,他们一时无计可施,这番都是来找阁主帮他们寻人的。
温守玉本来觉得这等小事自有下属处理,是不该来麻烦他这个日理万机的阁主的,但是,因为来找他的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不好驳了面子,同时,心里又好生奇怪,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在城东郊外失踪的,这莫免也太巧了吧
嗯!事情若是太过巧合,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制造的。
温守玉略一思忖,突地想起宗门分舵舵主失联之事,居然产生了一丝联想来,心念一动,眉头一跳,脸色微变。
温守玉踌躇一下,向大家挥挥手,迈开双腿,率先下楼,大声吩咐:“三哥、邱护法,点齐三千精装甲士随我出城找人!”
温守玉待得堂兄与邱泽调齐了人马,便出了玉坤城,如迎大敌一般,摆开了军阵,到城东郊外帮助属下寻人去了。
大家在郊外搜寻了一会,便在最前方,传来搜寻小组的惊呼声:“阁主,阁主,前方有情况,您们快来,您们快来看看吧!”
温守玉心头一颤,挥舞鞭子,驱赶着汗血宝马,连忙跑到队伍前面去查看情况,结果不瞅则已,一瞥之下,登时神色一滞,惊得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原来此刻天上是晴空万里,白云悠悠,艳阳高照,微风徐徐的,但是,在城东郊外的地面上,居然起了白色的浓雾来。
那浓的化不开的白色雾气蒸腾晃荡,凝而不散,成线形的结成一堵雾墙,恰好挡住了东面的去路,真是似真似幻,诡吊魔幻。
大家距离雾墙二十来丈,停下了脚步,结成了防御的阵列,眼睛挣得大大的,仔细地打量着雾墙,面对这诡异的一幕,心里又是惊诧,又是稀奇,与近旁的人对视了一眼,眉头一皱,脸色数变,脑海里一时转过很多的念头来。
邱泽施展神功,眼中射出二束红光来,仔细地观察着雾墙,但是,雾气浓郁的居然无法透视,而且,就算极耳聆听,也不曾自雾墙里面听出一丝的声响来。
邱泽看了一会,听了一会,毫无发现,只得一脸愧疚,向温守玉微微摇头。
温守玉目光灼灼地盯着雾墙,神色肃穆,犹豫一下,便吩咐道:“邱护法,你派十几个斥候进入雾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