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因为有人早于你而喜欢我了?”
林葬花以为云舒儿会借口说她本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籍此来拒绝他,谁知云舒儿说的却是有别人喜欢她了。
你喜不喜欢别人与别人喜不喜欢她,看似都是喜欢,但是,那意思却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林葬花问道:“那你喜欢他吗?”
云舒儿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知道,我还在想!”
林葬花道:“既然你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哪个喜欢你的人,那跟我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吗?”
云舒儿道:“当然有关系了,因为你要是喜欢我,你一定活不过一时三刻,我不可能嫁给一个死人做老婆,当寡妇吧!”
林葬花一愣,随即,嘿嘿一笑,道:“云舒儿,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喜欢你,那个喜欢的男人就会立即杀了我,是吗?”
云舒儿愁眉哭脸,一脸憋屈,点了点头,道:“对!那个喜欢我的人,他生性好妒,而且霸道,他要是知道你喜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非得将你千刀万剐,屠了你的宗门不可!”
林葬花听得云舒儿之言,怎么都像是在戏言,一笑,兴趣盎然地问道:“云舒儿,你能告诉我,那个喜欢你的男人,他究竟是谁,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马上叫人将他杀了,然后,再来娶你为妻呀?”
云舒儿问道:“真的!你真的想杀了他?”
林葬花点点头,诚意满满地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以为我在跟你说假话不成!”
云舒儿笑意一敛,神色肃穆,盯着着林葬花,稍顿,一字一顿地缓缓地道:“林葬花,实不相瞒,其实,在我身边一直有一个男人非常地喜欢我,而这个男人就是我师父
…………秋、怀、慈!!!”
云舒儿眉头一挑,一脸轻蔑,目光挑衅地问道:“林葬花,喜欢我的男人是秋怀慈,你敢杀秋怀慈吗?”
云舒儿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瞅向云舒儿,脸色数变,念转如轮。
端木龙一、上官怜儿、拓跋秀与南郊数人早就知道云舒儿与秋怀慈的情事,骤然知悉秋怀慈喜欢云舒儿的消息,倒不稀奇。
让他们惊诧的事,云舒儿与秋怀慈师徒身份特殊,在两人还没有修成正果之前,云舒儿怎么能够将秋怀慈对她的情意,宣之于众呢?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也太不矜持了,太唐突了吧!
而那些不知道秋怀慈与云舒儿师徒俩人产生了爱情,也压根不相信一个仙道玄门的盟主会喜欢一个魔门圣教储君的人,听了云舒儿之言,除了惊诧,更是觉得云舒儿疯疯癫癫,行事荒诞。
所谓师父师父,亦师亦父,师父是自己的长辈,需要尊敬,一个女弟子怎么能拿自己的师父开这种玩笑呢,这不是有损清誉,惹人非议吗?
元凤焉瞅着云舒儿,无奈摇头,一脸苦笑,压低了声音,喃喃地道:“裹儿这个疯丫头,真是泼辣大胆,肆无忌惮,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拿自己的师父开刷,一点也不顾忌大家的颜面,真是敢说敢干啊!”
夜疏城叹息一声,道:“唉!要不,怎么会是魔女呢!”
元凤焉道:“魔门圣教的文化、风俗与中州不同,女子本来就热情奔放,不循礼数,加之,掌门师弟也是桀骜不驯,我行我素的性子,裹儿打小跟着掌门师弟,耳濡目染的,又是百般娇纵溺爱,性子不变成这个样子,那才奇了怪了呢!”
夜疏城念头一闪,一笑,道:“二师姐,幸好大师兄不在这里,否则,非得被裹儿这个家伙给气晕过去不可!”
元凤焉想起大师兄奄冲那冷凝严谨的性子,跟云舒儿这天马行空,嘻哈顽劣的做派,那是完全的不搭噶,天生相冲,要是将他们两人凑在一起,还不知要闹出何等惊天动地,啼笑皆非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