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每次见到云舒儿向他吵闹撒娇,他心里便洋溢着极度的快乐;
因为撒娇是一种喜欢、亲昵的表现;
他觉得被自己喜欢的人所喜欢,所亲昵,那就说明,自己在对方的心里是一个值得信任,值得依恋的人;
而这世上还没有任何一件事情,会成为一个为自己所喜欢的人所信任,所依恋,更让人觉得有价值,更让幸福的了。
秋怀慈凝视着娇嗔的云舒儿,眼中满是宠溺与柔情,嘿嘿一笑,柔声叫道:“裹儿,好了好了,别锤了,再锤下去,为师的骨头可就要碎了!”
云舒儿停止了对秋怀慈的锤打,向秋怀慈扬了扬收粉拳,龇牙咧嘴,警告道:“秋怀慈,你要是再敢不要脸,再敢欺负本小姐,小心我的拳头哦!”
秋怀慈神色一敛,向云舒儿躬身拱手,口中唱吟道:“晚生谨遵仙子教诲!”
云舒儿噗嗤一笑,暗骂一句不要脸,即儿,神色一敛,捻了捻鬓发,问道:“秋怀慈,你说吧,今日你撇开别人,鬼鬼祟祟地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呀?”
秋怀慈将云舒儿叫到一边,乃是想跟云舒儿说说北墨止颜的事情,因为北墨止颜与他曾经有着感情上的纠葛,后来北墨止颜又成为南藏玉的妻子,现在他却让北墨止颜暂住爱居山,如此作派,在世人眼里似乎有些暧昧,居心不良。
秋怀慈跟北墨止颜居住在爱居山上,其实,二人持之以礼,互相敬重,犹如兄妹,是清白的;再说了,秋怀慈自觉问心无愧,他也不惧怕世间的流言蜚语;但是,秋怀慈可以不理会世人的看法,却不能不在乎云舒儿对北墨止颜此事的感受。
秋怀慈知道云舒儿必究是一个女孩子,女人好妒,在男女的感情上,对那些靠近自己心上人的异性,都保持着天然的警惕的,特别的敏感,就像少女时代的北墨止颜一样,当年见他与师姐元凤焉多说几句话儿,都要争风吃醋,对元凤焉酸言酸语的,搞得大家很是尴尬。
秋怀慈本来下定决心要跟云舒儿说说北墨止颜的,但是,当他见云舒儿笑靥如花,心情大好,突地又不想说了。
唉!算了,止颜师妹的事情,还是过一段日子,等裹儿回到爱居山再说,现在裹儿就要返回魔门圣教了,这次回去之后,这迎来送往的,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这段日子,我还是应该让她开开心心地生活,何必给她增添不必要的烦恼呢!
秋怀慈思忖一下,放弃了想要告诉云舒儿,关于北墨止颜居住在爱居山的事情,而是话风一转,淡然一笑,道:“裹儿,你就要返回混天王城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我心里有些不放心,临行之前,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叮嘱于你!”
云舒儿念头一闪,神色一敛,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问道:“是关于赤链神诀的事情吗?”
秋怀慈点点头,道:“裹儿,你爹爹云牧天是一个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的人,素有吞并仙道玄门,一统三界之心,几百年来,只因魔门圣教实力不济,方才使他徒费心机,未能如愿;
十年之前,当你爹爹自渭清源的口中获悉了赤链神诀的秘密,他自认为是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因此,他才不惜制造了渭门惨案,夺取了赤链神诀,擅自让你修炼的,后来,若不是为师及时出手,将你劫持,阻止了你爹爹称霸天下的计划,否则,仙道玄门的命运真是不堪设想了;
为师劫持了你,将你带到爱居山,咱们师徒隐姓埋名,深居简出,转眼十年过去,我本以为赤链神诀之事就此翻篇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你爹爹给盯上杀上山来,这一次,你爹爹真是打了为师一个措手不及啊!”
云舒儿在秋怀慈的言语之中似乎听到了对父亲的指责,父亲就是父亲,是她的至亲,父亲在她心里是亲切的神圣的,所以,她心里有些不快,只因秋怀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