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就这样微低着头,忽闪的大眼眸子偷偷地盯着帅呆了的秋怀慈,心都痴了,突地脸颊微红,艳如桃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神色之中,有一丝少女的羞赧与扭捏来。
云舒儿回过神来,自秋怀慈的脸上收回了目光,四下一瞥,见身处结界之内,觉得没有别人看见,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是安全的吧,所以,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了。
云舒儿唇角一翘,露出一丝笑意,终于鼓起了勇气,她闭上了眼睛,缓缓地仰起了明艳的脸,冲着秋怀慈努起了嘴巴,由于激动,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秋怀慈将云舒儿带到这个僻静之所,乃是想要跟云舒儿说一件大事,只因事情特殊,不好启齿,让他有些为难,正因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他眼睛虽然瞅着云舒儿,但是,眼中却是视若无物。
秋怀慈眉头微皱,一脸凝重,思绪万千,念转如轮,几息时间,终于将心一横,打定了主意,眉头也舒展开来。
唉!事情瞒是瞒不住的,早晚都得穿帮,本来没有是非,事情拖的久了,反而会引来流言蜚语,生出嫌隙与误会来,到那时,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罢了罢了,反正早死迟死,都是一死,不如说了,死了安心。
秋怀慈凝了凝神,想要向云舒儿诉说一件大事,但是,当他瞅见云舒儿那仰头闭眼努嘴的样子,不知何意,惊诧地问道:“裹儿,你在干什么?”
云舒儿屏声静气地正在等着秋怀慈采取行动,心里很是期待,听了秋怀慈的询问,一愣,骤然睁开眼睛,惊诧地反问:“秋怀慈,你不是要跟我亲嘴吗?”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回答,一怔之下,差点没有被雷翻在地,登时满头黑线,脑中一阵鸦鸣,他定定地瞅着云舒儿,脸色数变,念头闪烁,心里一阵哀叹。
裹儿,我的个乖乖,这大白天做什么春梦,亲什么嘴呀?你、你没羞没臊,这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云舒儿心思细腻、冰雪聪明,见了秋怀慈这懵逼的样子,念头一闪,登时醒悟过来,她见闹了一个大笑话,脸儿一热,唰地一片血红。
云舒儿回过神来,轻啊一声,惊呼出声,双掌连忙捂住了脸,扭转身子,背对着秋怀慈,她羞赧之极,也尴尬之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了,躲了起来。
丢人,真丢人,糗大了,真是糗大了啊!
秋怀慈见到了云舒儿这窘迫的样子,想起一向大胆放肆的她,也有今日,这般娇羞的样子,真是太过俏丽迷人了些,心里登时喜欢之极,也乐不可知,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秋怀慈这般地一笑,随意觉得有些危险,便一咬牙,想要忍住,却偏生忍都忍不住,于是,口里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声音很是怪异。
云舒儿正在为自己没羞没臊的行为而狼狈不堪,听了秋怀慈的怪异的笑声,越发地觉得无地自容了,羞赧更甚,即儿,却见秋怀慈唔唔唔的,笑个没完了,突地恼了,气不打一处来。
云舒儿放下捂脸的手掌,扭转身来,眉头一竖,双眼冒火,瞪着秋怀慈,沉声呵斥:“秋怀慈,笑笑笑,笑你个头,还没完没了是不!”
秋怀慈神色一敛,连忙摇头叫道:“没有、没有、没有!”即儿,见云舒儿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更是有趣,双手捂住嘴巴,口里继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云舒儿见秋怀慈捂着嘴巴还在笑,笑得真是好坏好贱,越发觉得羞赧,真是气得要死,想要继续发飙,但是,转念一想,想着自己干了糗事,还不许人家笑了,这莫免也太霸道了吧!
云舒儿神色一敛,平复一下情绪,想要挽回一点面子,昂首挺胸,瞪着秋怀慈,支支吾吾地狡辩道:“…………秋怀慈,你不要笑,其实,这、这都怪你,谁叫你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看着似乎不安好心,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