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量曾经在云舒儿的一张铁嘴面前吃过大亏,被云舒儿生生气得吐血,现在,他见师尊受到云舒儿言语的刺激,情绪激动,有些失控,行事居然不管不顾的,恐要重蹈他的覆辙,心头一凛,脸色微变。
陈有量连忙冲着那些走出队列,犹豫着将要进攻云舒儿等人的教众们,沉声叫道:“大家停止进攻,停止进攻!”
那些血影教的教徒们见识了秋怀慈龙魂剑阵的厉害,早就吓破了胆,只是碍于独孤恒的威逼,不得不出战,现在听了教主的叫喊,连忙停下了脚步,眼勾勾地瞅着独孤恒,暗自祈祷,希望独孤恒也能够发发善心,不要叫他们去送死!
独孤恒见陈有量居然阻止属下进攻云舒儿,一愣,即儿,勃然大怒,暴跳如雷,厉声嘶吼:“陈有量,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阻止大军的进攻?”
陈有量神色恭敬地劝解道:“师尊,秋怀慈的龙魂剑阵阵脚严密,精妙绝伦,一时半刻,岂是轻易能够破解的,若是派人贸然进攻,只会徒增伤亡而已!”
独孤恒怒视着云舒儿,很不甘心,恨恨地吼道:“云舒儿这个鬼丫头,她实在是太嚣张,太气人了,我岂能轻饶,我今日要是不把她抓住,我誓不为人,我今日就不信了,我就破不了这个什么狗屁龙魂剑阵!”
陈有量叫道:“师尊,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听我说……!”
独孤恒见陈有量啰啰嗦嗦的,恼了,瞪着陈有量,呵斥道:“陈有量,你究竟是那边的,你还是不是我徒孙了,你要是再唧唧歪歪地阻止我报仇,抓捕妖女,我连你也一块给收拾了!”
陈有量见独孤恒东拉西扯,蛮不讲理,心里那个气,但是,独孤恒乃是他的师尊,面对这样的祖宗,他一个小辈又能怎么办,只能耐着性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对方了。
陈有量眉头微皱,苦着一张脸,声音柔和地劝阻道:“师尊,云舒儿对我们之所以胆敢如此嚣张放肆,目中无人,她无非是有了他师父秋怀慈作为倚仗,所以,咱们要想真正地抓住她,根子还在秋怀慈的身上,咱们只需打败了秋怀慈,扳倒了她的靠山,到时候,若是想要抓她这个小丫头片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云舒儿听得陈有量的这一番劝词,嗤的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一脸的不屑,斜睨着独孤恒,大声叫喊:
“独孤老贼,休要听你这个没有出息的龟孙子胡说八道,满嘴放屁,他这那里是在跟你分析道理,这分明是知道你斗不过我,所以,这才用这些鬼话来哄骗于你,要你偃旗息鼓,当个缩头乌龟。
陈有量,你居然还想打败我师父,你也不想想,我师父是个什么人,他可是仙道玄门的盟主,天下第一派天守派的现任掌门,他武功盖世,天下第一,平生大战一千九百九十九场,从无败绩,就凭你这点花拳绣腿,既然还要幻想着打败我师父,你真是痴人说梦,不知死活啊!
呵呵,独孤老贼,你是不是也幻想着打败我师父,可是,现在你就连秋怀慈的徒弟我,你都整不赢,你又凭什么来打赢我师父啊?
想打败我师父,谁给你的力量,谁给你自信啊?
是黄尿,是幻果,是粪坑吗?”
(注:黄尿指的是酒,幻果指的制幻的丹药毒品,粪坑那纯粹是云舒儿骂人的话。)
独孤恒经过陈有量的劝说,本来稍微冷静了一些,待得听了云舒儿之言,犹如火上浇油,怒气又蹭蹭蹭地直往上窜,登时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又叫嚷起来,命令属下攻击云舒儿等人。
“快去,快去,快去给我抓住这个魔女!”
陈有量见独孤恒在云舒儿语言的挑拨之下,情绪受到影响与操控,从而不知轻重,举止失当,终究是忍无可忍,为了制止独孤恒这种癫狂的举动,再也管不了对方的长辈身份了,眉头一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