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一愣,嘿嘿一笑,道“老前辈,破阵的事情嘛,不急不急!”
对方见云舒儿推三阻四,心中不悦,不耐烦地叫道“小丫头,什么不急?破阵这么大的事情,你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要是你真的没有能力破了我的阵法,那就跟我明说,本王不会强求于你,我的宝珠就当白送你们好了!”
南郊眼睛一亮,笑着连忙追问道“真的吗?真的白送吗?”
对方见到南郊眼睛里满是希翼,笑的真是好贱好贱,莫名火气,没好气地呵斥道“呸!臭小子,看你貌似忠厚老实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比这个小丫头更加的不要脸,拿了东西却不想干活,一天到晚,尽想好事!”
南郊见对方骂的很是难听,笑容一敛,眉头一皱,道“老前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怎么难听,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白送这句话又不是我说的,可是刚才你自己亲口说的,你自己刚才说了,你说我们要是不会破阵,就不强求我们,宝珠就送给我们的,这事实俱在的,你是抵赖不了的,你怎么此刻反而却怨上我了?”
对方一愣,道“臭小子,我、我刚才的确是这么说来着,可是,那也只是我的随口之言,你们怎么可以……!”
南郊神色肃穆,截口叫道“老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的,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实诚的人,容易相信别人,那你为什么还要怎么说呢?你难道是在把我当傻子,存心欺骗我吗?”
对方南郊说话看似有理,实则东拉西扯,胡搅蛮缠,有些生气,气恼地叫道“……臭小子,你、说一千道一万,你、你们就是想白要我的宝珠!”
南郊也有些生气,大声反问“老前辈,你说话能不能讲一点道理,宝珠是你主动送给我们的,又不是我们向你讨要的,其实,宝珠跟我们破不破阵完全没有关系,我们何来的白要呀?”
对方不服,犹豫一下,辩解道“……臭小子,你、你刚才的确没有说过白要我的宝珠,可是,你听了我说的话,你脸上露出那惊喜与期待的表情,就是很明确地告诉我,你那就是想白要我宝珠的意思!”
南郊有些恼火,黑着脸,叫道“老前辈,你是不是觉得送了二颗宝珠给我们,很了不得呀?你是不是觉得送了二颗宝珠给我们,自己就可以在我们面前当大爷呀?”
对方一愣,叫屈道“放屁!我没有!”
南郊轴劲上来了,不依不饶,继续沉声叫道“老前辈,你别得意,今个儿,我还就告诉你了,你要是再敢用这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口气跟我说话,我现在就可以把珠子还给你,我一点都不稀罕!”
对方听了南郊的呵斥,真是稀奇古怪,莫名其妙,见其语中居然还饱含威胁,更是又觉得好笑,又是气苦,突然有些怀疑,不知是自己变蠢了,举止失倨,还是世道变了,黑白颠倒,不可理喻了。
对方念头闪烁,有些忿然地叫道“臭小子,照你这么说来,我赠你宝贝避水珠,还是我错了啰!”
南郊道“对呀!老前辈,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的避水珠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宝贝,但是,在我眼里却是平常的很,根本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珍贵!”
对方讶然问道“为什么?”
南郊道“道理很简单,因为我的水性非常好,我能在水里憋气,呆上很久很久,你的避水珠虽然可以避水,可是,对我一点实际的用处也没有!”
“你、你、你……!!!”
对方见南郊居然如此轻贱他心爱的宝物,真是村妇不识宝,灵芝当茅草,气得他差点从树梢上摔了下去,他指着南郊,嘴唇抽搐,身子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一阵感慨着。
这个臭小子,平时看他支支吾吾的,没有一句顺溜话,没想到此刻居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