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秋怀慈手指一点,将南郊点晕了过去,解开了捆绑南郊的绳索,扶着南郊睡下,让他安心休息。
这时,云舒儿站在密室门口一直在干呕着,只是她的胆汁就快吐尽了,此刻,她再也呕不出什么了,而且舌头肿胀的将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嘴唇也肿的厚厚的,就像一个冻猪皮。
秋怀慈将一盆的掺和着清水的血水倒了,将云舒儿牵到他的卧室。
秋怀慈凝视着云舒儿的肿胀的嘴唇,眼中满是疼爱与怜惜,稍顿,笑着轻声问道“你能骂人不?”
云舒儿凶巴巴地瞪着秋怀慈,重重地点点头。
秋怀慈嘿嘿一笑,说道“把舌头吐出来?”
云舒儿便将舌头吐出来。
秋怀慈见到云舒儿乌黑透亮的舌头,暗暗心惊,手指在云舒儿的舌尖上轻轻地一点,一手揽住了云舒儿的腰肢,将云舒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掌搂住云舒儿的后脑勺,微歪着脑袋,低下头来,嘴巴一张,轻轻地咬住了云舒儿的舌头,含在口里,用力地吸着,开始给云舒儿的舌头吸出孽火余毒,给她疗毒。
云舒儿长大之后,虽然还喜欢跟秋怀慈还像小时候一样嘻嘻闹闹,没大没少,有时还亲吻一下师父,可是她终究还是长大了,有了男女之辩,男女之防,如今被秋怀慈这般地像情人一样搂着,含着她的舌头,二人嘴唇相互碰触,就像亲吻一般,她心里突然又是紧张,又是羞涩,不由自主伸手想要推开秋怀慈,但她的身子与脑袋就像凝固了似的,动弹不得,任由秋怀慈为所欲为,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瞪着秋怀慈。
云舒儿心里突然心如鹿踹,莫名地紧张,很是羞涩,脸颊登时一片晕红,心里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来,甜甜的,暖暖的。
秋怀慈见云舒儿傻愣愣地瞪着他,当他自云舒儿的眼眸之中,清晰地瞅见到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颤,激起了波浪,不由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来,暖暖的,甜甜的,但同时又让他隐隐不安,至于为何不安,他一时又不知道原因。
秋怀慈吸了一下,松开云舒儿的舌头,吐出口中乌血,又继续给云舒儿吸毒,这般地,吸了几口,直到云舒儿的舌头的形状恢复了原貌,颜色恢复了鲜红色,方才停了下来。
秋怀慈松开云舒儿,舌头也麻了,一时说不了话。
云舒儿一笑,将薛万彻给她的清热丹拿出来,与秋怀慈一人一颗,然后,走出卧室,坐在了房门口的门槛上,手肘支在了膝盖上,双手着下巴,凝视着院外的夜空,一阵出神。
秋怀慈跟了出去,也与云舒儿并排坐在门槛上,手肘支膝,双手着下巴,也凝视着院外的夜空,一阵出神。
一会,
云舒儿咳嗽了二声,证明自己能说话了,便清了清嗓子,淡淡地问道“师父,你刚才算不算是在亲我呀?”
秋怀慈手肘一滑,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他脸颊微热,咳嗽几声,算是掩饰一下,连忙站起身来,淡淡说道;“裹儿,早点休息!”
云舒儿霍然起身,双臂一横,拦住秋怀慈,将脸凑到秋怀慈的面前,目光晶亮地盯着秋怀慈,似笑非笑地问道“秋怀慈,不许睡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秋怀慈此刻面对云舒儿,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脑子里有些发懵,连忙将脸别到一边,不敢与云舒儿对视,口里说道“裹儿,你、你今日那有那么多的问题?”
云舒儿一脸的不满,一字一顿地叫道“回答问题!”
秋怀慈淡淡地说道“我可以不回答吗?”
云舒儿摇摇头“秋怀慈,我还是一个姑娘,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若是算作亲嘴,那可是我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秋怀慈见云舒儿疯疯癫癫,越说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