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刘昙花,冷笑一声,轻蔑地道“老贱婢,我的本事本就远胜于你,你现在又身受重伤,你认为你还能打得过我吗?”
刘昙花喋喋一笑,一脸嘲讽地道“凝玉夫人,你现在干嘛不看看你的手掌呢?”
凝玉夫人一愣,不自禁地瞥了一下,此刻方才发现自己双掌的掌心有些浮肿,一片乌黑,就像抹上了墨汁一般,她大吃一惊,猛地一个抬头,愤恨地瞪着刘昙花,厉声呵斥道“贱婢,你居然在掌心里下毒?”
刘昙花嘿嘿一笑,一脸得意地道“正如你之所言,你的本事远胜于我,我若不使些手段,怎能奈何得了你!”
这时,外面随着一个示警烟花的炸响,外院突地传来了哀吼声,呵斥声,打斗声,有杂沓的脚步声向内屋快速地跑来。
刘昙花一愣,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便笑的更欢了,冲着凝玉夫人大声叫道“凝玉夫人,我们的人马,已经动手,他们马上就会杀进来,你没戏了!”话音一落,果然自屋外冲进了许多的黑衣人来。
黑衣人散开站在刘昙花的身后,将兵器指着凝玉夫人,瞪着凝玉夫人,神色紧张,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