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反抗,再解开他绳索的,押着他跟我们一起上山,去劝降我的兄长,让他交出权力。”
即儿,又语中含着警告,沉声地道:“邹伯,你可得仔细了,我让你看押小业那是对你的信任,你要是从中搞鬼,趁机搭救小业他们,坏了我的好事,届时你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心狠手辣啊!”
邹伯打了一个哈哈,笑道:“二爷,看你说的,疑心了不是,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好死不如赖活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感情与生死之间,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有老朽看押邹成业,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茬子的!”
即儿,便慢慢地走向邹成业,要去给邹成业松绑。
丁丰见邹鶴山居然将看押邹成业的这等重任交给邹鶴年的心腹邹伯,惊诧愤懑之余,转念一想,随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唉!邹鶴山顾念亲情,还是有些心软,他不让心腹看押邹成业,这是担心属下会趁机率先斩杀邹成业,让邹鶴山与兄长彻底决裂,断了他的退路啊!
丁丰觉得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他的思路与步骤行事,反而似乎朝着不利的,有可能失控的方向发展,他瞥了一眼优柔寡断,反复无常的邹鶴山,又定定地盯着邹成业,念头一闪,突然有了主意。
丁丰趁着邹鶴山等人不注意,身子缓缓地向着侧边移动,悄悄地靠近邹成业,而待得找到最佳的距离与角度,他微眯的骤然暴睁,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即儿,纵身跃起,飞到了空中。
丁丰身在空中,一声冷哼,双手一扬,几枚袖箭便飞速地射向了被绑在树干的邹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