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姓赵的儿子?打得好!不打不长记性。”
王梦瑶嗯了一声,转头说道“爷爷我也想去姑苏见识一下四年一届的诗会,老爹肯定不同意啊,只能跟最疼我的爷爷说了。”
王员外坐在秋千一侧,慈祥道;“瑶瑶长大啦,老想出去看看,爷爷也不好留了啊。这也正好让你碰到这机会,君阳写的雨霖铃让你茶不思饭不想,说他才华横溢,爷爷到没看出个什么花来。去姑苏才能看看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啊。去去也好。”
王员外离开之前语重心长道“孙女啊,现在私定终身还是早了点,再等两年吧。”
面红耳赤的王梦瑶扬起小拳头挥了挥。
王员外来到君阳的厢房,敲门而入,看到君阳坐在院中,桌上放有吴钩,任飞扬见到王员外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回避了。
君阳刚要起身,王员外说到;“不必了,说说话就好。”
君阳没有多说,尊卑之分,森严礼数,不是三言两语就可打消,王员外坐下后,小心看了一眼这么多年一直不敢忘怀的剑。
当年萧将军的一条铁律便是全军将士刀不离身。
君阳此趟游历,不简单是游学见识世面,除了结交天下有识之士,再就是与爷爷曾经的军中旧部牵上线,想要入朝为官赢得一个配得上万蓉的身份这些都是底牌。这些不是那老爹传授,这个老爹从不去唠叨君阳该如何行事该如何为人,萧老爷只是任由这儿子闯祸,必要时为儿子收拾烂摊子。
王员外追忆往昔,感慨万千道“当初宋国兵败,吴兵只差十里路便可亲眼见到金陵皇城,初入仕途的萧将军便只身一人说服吴王,而后便被拜为右相,几年之后又领兵跟随皇帝卷土重来,围吴灭吴谁人不胆寒?!谁知道没被封侯不说,还被奸臣排挤最后郁郁而终。”
君阳沉声道;“那些人会付出代价的。”
王员外重重点头。
“游学,贤名都是为了最后入朝做铺垫罢了。”君阳说到。
王员外突然一脸遗憾说道“我那两个孙子不成气候,只会读死书,没办法让他们追随君阳了。”
君阳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