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那样聊着天,到得很晚才能睡去。
小九早早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天还未亮。
两人身上盖着一床薄毯子。
她被君阳抱在胸口,光裸的脊背贴着君阳的胸膛,君阳的双手从后方环抱过来,她也抱着君阳的手臂。心口暖暖的。
这个晚上对她来说,也有着特殊的意义,温暖的感觉,归属的感觉,当然也有诸多羞涩与期待的感觉。
黑暗中,她抿了抿嘴,蜷缩着身子,从君阳怀中退了出来。
披着那毯子趴在君阳的身上,内心纠结着,咬着嘴唇,有时就像是将要哭出来一样……
反正我是少爷的了……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停了片刻,随后又是一阵动作,缓缓的、轻柔的、小心地动了起来……
过得一阵,小九方才从薄毯中悄然钻了出来,她看了君阳一眼,拉上薄毯,自床边下去。
小九明显也是心神忐忑,但并没有太复杂的脸色,只是在床尾披上了衣服,扣好扣子,随后悄然出门。
君阳也醒了。
不久之后小九提了洗脸的水为君阳洗漱。
“少爷,出门记得照顾好自己啊。”小九温柔说道。
“知道。”
提起收好的行囊,和那把“吴钩”。君阳走出了萧府。
江宁城中,柳色青青的河湾边,一个早茶摊子,崔老点了两碗馄饨,做在对面的自然就是君阳了。
崔老吃了一口混沌道;“你可知道这历练内容是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君阳无奈道。
“猜猜嘛。”崔老笑着说道。
“杀人?”君阳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没错,只是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江宁城进了几个匪徒,都是中三流的,给你练练手,看你学剑到底学成什么样子了。”崔老接着道。
“杀人后还要我处理么?”君阳说。
“当然,虽然可以让那些小官们来擦屁股,但我还是要你一个人处理干净了。”
“匪徒共有六人,一个人要你用毒毒死,剩下的五个要你亲手杀了。”崔老吃完了馄饨,喝了口凉茶。
此刻江宁城中某处小院落。
“查到可靠的消息,再过两天,城门那边的布防便会撤下来,府衙那边也熬不住啦。不过明哨撤了以后,暗哨大概会更加严密。我不知道你伤势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呢,也没办法带些什么好吃的过来”一个壮汉对一个受伤的同伙说道。
“这t可踢到铁板了,想去万家偷点东西没想到碰到个小丫头,刚想拿下结果被个老头子拦下来了。还好那老头子没追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受伤的壮汉说道。
“只能让小六子他们这些天注意点了,等你伤养好,风头过了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受伤的壮汉答道。
他们都曽参过军,只是因犯了事被流放,流放的途中落草为寇,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只是胆子大了点想干票大的,没想到真的是惹到不该惹的事了。
受伤的壮汉说道“我的伤势已好五成,此时若要出去,还得冒险,若恢复完全,不走城门,对我来说也无大碍,有种不好的预感。”
“切勿多言,好好养伤就好,小六子还在看风,怕什么,等你伤好我们出了江宁城,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唉。”
房间里随意的对话声被淹没在这轰鸣的雷雨当中。江宁城另一端的一家酒楼上,崔老此时也正望着外面的雨幕,与身边的江宁郡守说着话。
郡守大人来回踱步;“这都三天了都没动静。”
崔老喝了口茶;“急啥?”
郡守大人停下脚步;“要是让那位知道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崔老吐了口茶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