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没有资格浪费你的青春。”
“就这样,去早点收拾东西。”
赵岩离开,孙西慧和秦思再次回到书房。
两人刚才当然是在门口偷听了。
“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秦思看了孙西慧一眼,迟疑道:“压力会不会大了点?”
“压力?”苏远山失笑:“无非就是打击一下他的自信心也叫压力?秦思姐,知道不……赵岩,包括你我的孩子,将会拥有这个世界上别人最梦寐以求的能力——投胎。”
“我当然不是说我们的孩子就一定要像我这样,像我们这样——他成为普通的平凡人都可以,甚至我还很乐意他拥有平凡又快乐的人生。”
“但一定不能成为熊孩子,特别是有钱的熊孩子。”
苏远山正色起来:“有钱人家的熊孩子,不好好管教,要出大事的。”
听到这里,孙西慧终于一咬牙:“好!小山,你就把他当自己儿子,今后该打打该骂骂!”
“可别……我哪能有这么大的儿子?”
第二天,苏远山说到做到,直接让人把赵岩送回了省城。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与苏远山这样强大的力量做对抗,小男孩选择了沉默和顺从。只是在分别时,他愣是没看泪眼婆娑的孙西慧一眼。
紧接着,苏远山与孙西慧与AIS的负责人在HK进行了第二次的会晤。
自然,秦思是避开了的。
“秋达新先生,秋英月小姐,欢迎二位。”
苏远山和孙西慧站在别墅门口,准确地叫着二人的汉名。
暹罗宣告放弃固定汇率后,也就意味着本届政府应对金融危机的彻底失败。没过一个月,政府便宣布辞职。
而作为本届领导人的副手,秋达新也跟着一同辞职,退出了权力中枢。
既然退出了权力中枢,就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再次投身进商业领域。
“苏先生,久仰。请”
秋达新有着一张和善的面孔,此时从政界下来,面对苏远山和孙西慧这种来自故国的精英,自然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矜持气息。
四个人在一团和气中进入了二楼书房。
孙西慧依旧以主任的身份替三人煮着咖啡,苏远山则替这队兄妹俩介绍起了一旁的手工艺品,并顺带替孙西慧应下了去暹罗看看的承诺。
“苏先生,我冒昧问一下,你对这次金融危机有什么看法吗?”
落座后,秋达新并没有第一时间谈到此行的业务和目的,反倒问起了苏远山对金融危机的看法——就算远芯没有伸出橄榄枝,专注软件和电信产业的西那瓦,也对远芯进行过深入的了解。
因此,他很想听听,这个被誉为传奇的天才企业家的声音。
“看来秋先生还是心系暹罗人民。”苏远山笑着收拾了一下茶几,又顺手帮秋达新放好咖啡杯。
“是这样的,秋先生。我无意冒犯,但我还是认为,身上流淌着华夏血统的子民,向来都有反思的精神。意思就是,一旦遇到了问题,我们会第一时间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然后再来做出改变和改进。”
秋达新怔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是,是的。”
苏远山微微一笑:“其实按远芯的经济团队分析来看,这次根源主要还是在霓国。说到底……包括东南亚各国也好,还是大陆也好,都是因为实行了改革开放,借助了外来的资金而崛起……”
苏远山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慢慢地替秋达新分析起了金融危机的根源。
说到底,还是因为四小龙四小虎的经济发展是依托在霓国的雁行策略上,特别是四小虎更为明显。
一旦霓国感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