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吏的儿子还是乡吏,这样权力永远是给上位者把持着,底层的百姓和民众永远不会有机会。这样下去,最后就是大家的精力全是在如何把公权力传给自己的子孙上,不会想着如何用这公权力造福于世间万民。 ”
他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到这里,他看向了王妙音:“就象世家高门,他们的祖先也努力过,奋斗过,得到国家大权也是应该的,但为了把这权力继续传给儿孙,世家高门开始越来越狭隘,堕落,不惜损害国家的利益,让自己越来越不成器的后代一直把持这个权力,打击有本事的人上位,我们奋斗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打破这样的世道吗?”
王妙音点了点头:“你一直说,所谓的人人平等,是机会的平等,所以,你的意思,为了这种机会的平等,那种父子相继的世袭模式,从皇帝开始,也准备全部推翻了吗?”
刘裕微微一笑:“是的,其实上古的时候,并不是父死子继,三皇五帝时期一直到大禹时,都是用禅让制,而不是直接传给儿子,对吧。”
王妙音叹了口气:“是的,不过上古时期,可能还是连家庭都没形成的时候,以母为尊,可以跟部落里的每个男人苟合,所以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这样一来,所有部落里出生的孩子,都是这个部落的族人,也无所谓父亲的权力传承了。我没说错吧,慕容兰,这样的部落,恐怕你们草原上还有。”
慕容兰冷冷地说道:“在草原上也很少有这样的以母为尊的部落,更不会说是女人会跟男人象犬羊一样地交配,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大多数的部落,还是想父传儿子的,除非是儿子实在压不住族人,那也是传弟弟。刘裕,你说的那些,只存在于上古的传说中,三皇五帝究竟是怎么传承的,也不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