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去扑击,这样自己避过风险,到最后的时候,则是趁着其他的飞鸟与我们的将士搏斗之时,凌空扑击,而且往往是扑我们的弓箭队长,制造短暂的混乱和无人指挥,一击得手就迅速飞离,避免给我们的刀斧手们缠上。这也是它们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这个弓箭队长咬了咬牙,沉声道:“反正也剩不下多少了,射死它!”
它说着,就是一箭射去,箭如流星,直奔一只凋王而去,而这只凋王在空中迅速地一扭身,一个侧翔,这凌厉的一箭,就这样从它的身侧飞过,没有射中。
随着这个弓箭队长的这一箭射出,他的手下三十多名箭手,也同时对着早就瞄准好的凋王发射,箭如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火弧,可是这些迅捷而敏锐的凋王,却是纷纷闪避或者是扑腾而起,在空中作着各种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竟然是没有一箭能击中这些凋王。
这个弓箭队长惊得甚至都忘了却继续上弦,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拉升到二十多步高高位置的凋王,开始发出阵阵尖啸,为首的一只,头顶之上更是全白,身长足有三尺之多,类似一个小儿的高度,这只白头凋王,死死地盯着怀抱将旗的刘钟,一如刘钟,正同样盯着他。
一阵尖啸声响起,这三十多只凋王,在空中同时向着最后一线的弓箭手,发起了突袭,前面第三线和第四线的弓箭手们发现了不对劲,转身回头对着这些凋王开始射击,但是匆忙之间的箭速甚至还不及它们全速俯冲的速度,空气在剧烈地抖动着,凋王们全速扑起时带起的劲风,伴随着恐怖的尖啸,迎着刘钟而来,那是一种不可阻挡,摧毁一切的气势,甚至已经让刘钟的头盔之上,那鲜红的盔缨,也根根竖立,如同狂风中的将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