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你看到了吧,这营中,真的没有任何埋伏,就七个人,能做什么,趁机偷点钱财,就有了回家的川资,这兵荒马乱的,就算跑了,也没人会追查的。”
仆固俊冷冷地说道:“闭嘴,现在呼延大哥还在试探,要是没有伏兵倒也罢了,我会赏你一点好处,但要是敢骗我们,立马乱刀分尸!”
牛五阳换了一副笑脸,轻轻地凑了过来,低声道:“仆固军爷,我知道那些辎重在哪里,我那七个兄弟一定是先去抢那些宝贝了,若是去晚了,只怕他们会把值钱的都给拿走了啊。”
仆固俊的心中一动,低声回道:“那些宝贝,在哪里?”
牛五阳道:“就在那辎重营幢主牛大金的军帐附时他是亲自看管这些的,我昨天当值的时候亲耳听到,说是这回打完后,整个宁槊将军的赏钱,都放在我们这里呢,还有十箱金元宝!”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投来几十道异样的目光,仆固俊连忙干咳了两声,大声道:“好,牛五阳,你说那吴儿营中的帅帐军令在里面,现在快点带我去,有那令牌,足以一路通行无阻。”
牛五阳笑道:“愿遵仆固军爷将令。”
仆固俊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前面带路。”他一边说,一边转头对着身后十步左右,几个窃窃私语的俱装甲骑队正们,说道:“胡长海,你带五百兄弟在这里接应呼延大哥,我去取那军令,马上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身后的军士们沉声道:“快随我去取军令。”
胡长海一边行礼应诺,一边脸上闪过一丝愤愤不平的颜色,显然,刚才的话,他听到了,而牛五阳自顾自地抱着马脖子向前,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小半刻之后,呼延平气喘吁吁,一身尘土地奔了回来,直到军前,却看不到仆固俊和牛五阳,他的眉头一皱,看着胡长海:“仆固兄弟去哪里了,还有牛五阳呢?”
胡长海恨恨地说道:“抢十箱金元宝去了,这会儿,怕是个个都发了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