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布置,让我军的攻城无用,还是怕贼人会暗杀张纲,让他不能造出攻城的器材?”
檀韶冷冷地说道:“铁牛,别说蠢话,能暗杀张纲,那能不能暗杀你哪?”
向弥哈哈一笑,一指自己背上插的两把大斧:“我倒是希望他们来暗杀我啊,这样起码我有的打,不至于成天看着那破城墙干瞪眼。”
檀韶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能打,可他张纲能不能打呢?”
向弥微微一愣,转而挠了挠头:“呃,这个嘛,瞧他那小胳膊细腿的样子,应该,应该是不能吧。这么说来,那一定就是怕燕军改变城头的布置了?”
跪在地上的朱龄石突然说道:“不会,那些守城的器械很难移动,再说没了张纲,他们想要重新打造可不容易,我想,不是这个原因。”
诸葛长民冷笑道:“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叛徒家人发言了?我们一时大意,居然让你偷听了这么久的军机,寄奴,你快下令把他拿下,打入死牢,严加看管,可别再让他象司马国璠那样跑了。”
刘裕摇了摇头:“好了,长民,我刚才说过了,不管朱超石如何,龄石并不是叛徒,而是跟我们出生入死多年,这次征伐以来也浴血奋战的好兄弟,前月里攻城的时候,他披甲先冲,身中十余箭,几乎半条命都没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如果是叛徒,会这样拼命?!”
刘敬宣沉声道:“这才是真正的好兄弟,而不是平时指责人这个那个,真要拼命时却缩在后面的,我同意朱龄石继续在这里参加军议。”
向弥也紧跟着说道:“我也同意,朱龄石是我们的兄弟,出生入死,我信得过他!”
站在刘裕身后的刘钟也沉声道:“我相信龄石哥!”
檀韶勾了勾嘴角:“小石头是小石头,大石头是大石头,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能说断就断,我还是拿龄石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