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战的,才会损失惨重。”
拓跋珪看向了贺兰卢“有这事吗?”
贺兰卢咬了咬牙“我没有下过这样的令,也许,也许这是城中燕军的诡计。”
拓跋仪大声道“不,明明是你的前部司马丁建指挥部下们统一唱的,哪是什么燕军的诡计?还有,当夜我军损失惨重,正在士气低落,休整安抚之时,你们却连夜逃跑了,难道,这也是燕军的诡计吗?”
贺兰卢冷笑道“那是因为丁建,就是个奸贼,他说你的营地里起火,是因为你要烧营撤退了,所以我信了他的话,主动撤军,过了不久你的部队也跟了上来,可是这个丁建,却是带着部下投降了燕军,还引导燕军追击我们,黑夜之中,不分敌我,我们两军互相残杀,而燕贼则在外面放箭,一夜之间,我们的四万勇士,就这样永远地失去了。若不是你营中起火,我又怎么会中了丁建的离间之计呢?!”
拓跋仪气得满脸通红“丁建是你的前部司马,是跟随你多年的部下,你没识破他的奸细身份,还信了他的话,不检讨自己,还要反过来怪我?”
贺兰卢咬着嘴唇“你连大营都看不好,夜里起火炸营,这也怪得了丁建?我的部队撤离是有序地撤退,作好了断后的准备,可你追上来时,是一窝乱蜂,杂乱无章,还冲乱了我们的阵形,这才会给燕军所趁,不怪你怪谁?”
拓跋珪突然一声炸雷也似的暴吼“够了,还不嫌丢人吗?两大主将,全无配合,跟小孩子一样斗气,如此惨败,还不深刻反省自己,仍然要把过错推到他人身上,如果我大魏各部各军,都跟你们一样,只怕我这四十万健儿,全都要埋骨于河北,再也回不到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