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自从上次录完综艺之后,整个人就变的有些疯癫,常常一个人对着电脑笑,阴森可怖。
再然后经纪人就很少再能找到她了。
夏浅温从陶晶那里要来林沫经纪的电话,得到的却是她已经失联一段时间的消息。
她似乎也不是出气,为了更好的资源,为了得到陆梁。
到了现在,她到底想干什么?
于此同时,养老院。
林沫站在戴着呼吸机的人面前。
裘任以为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但却不知道,她早就跟踪着他的行车记录。
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她都知道。
这里也不例外。
护工每天中午有两个小时去吃饭的时间,她复制了这里的钥匙,进来简直轻而易举。
这里虽然一直都只有一个护工,但她每次来,房间都是一尘不染的,
被褥干爽清洁,衣服也是时换时新。
就连床头的花,都会按照时令来换。
“裘任,你以为再也不来这里,这件事就能在能在你心里消失了吗?”
“那我看到的这些又是什么呢?”
“现在我失业,被全网唾骂,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她的手指划过护工今早刚换上的花束。
这个护工大概也是个死脑筋,裘任吩咐了要换花,夏天都是水生花,她就这样把荷花的花骨朵插进了瓶子里。
“明明是你的错,凭什么你却全身而退?”
“咔”荷花花茎应声而断。
她再次拨通裘任的号码,传来的依旧是机械的女音。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意料之中的结果,她再次点开裘任的微信。
“你信不信我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并且发了一个养老院的定位。
对面依旧没有回应。
裘任宣布息影之后,就没有再用过微信。
“你是谁!”
护工去吃饭的路上,想起来要开始准备一些秋天的衣服,但是没带裘任给的卡,就又原路折了回来。
现在就站在房间门口,警惕的看着林沫。
看见她回来,林沫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高跟鞋踩着地板,走到她面前。
指了指床上躺着的人。
“那个人,害死了我爸爸。”
她的脸上不见半点怨恨,就像是在讲一个笑话,嘴角还带着笑容。
她越是这个样子,护工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侧身越过她,靠近病床,一边在口袋里长按手机给裘任打紧急电话,一边再次质问她: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外人不能进入!”
“请你现在就出去。”
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瘦弱的女人,按照她这样的体格可以打三个。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的笑,就有一股寒气从脚板底渗透出来。
让她不由自主的说话打颤。
林沫当然注意到了她的紧张,和藏在口袋里按键的手。
她倒是忘了,最有可能联系上裘任的人,就是这个护工。
林沫转过身面对着她的方向。
一步一步逼近她。
“口袋里是不是手机?你是不是在联系裘任?”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护工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可以防身的武器。
倒是林沫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刀,拿在手上转来转去,眼神阴测。
“我答应你,只要你联系上裘任,我什么都不会做。”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你做了什么都会被拍的一清二楚!”
“摄像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