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接过来,又继续说道,“确实是有男子吃这个药的例子,是江南秦家的一个分支,他吃了之后,确实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后来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是这样啊!”沈茶想了想,“那就是男孩吃了,其实问题不大,就是女孩吃了,会对身体有损伤,甚至危及到生命,是不是?”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知道了。”沈茶想了想,轻轻点点头,她戳戳沈昊林,又戳戳薛瑞天,“因为类似这种药,导致女孩过世的,咱们小的时候就围观过了,是不是?你们记得吗?”
“小时候围观过?”薛瑞天看向沈昊林,两个人都是满脸的茫然,“围观过啥?完全不记得了。”
“再好好想想!”沈茶摸摸下巴,“确实是很久很久了,还是你们第一次带我去西京城,见过了舅舅这些长辈之后,你们,还有小珏哥、小白哥说要让我看看西京城的热闹,就带着我去街上玩,结果碰到了京兆府门口有人敲鼓喊冤,你们想起来没有?”
沈昊林想了想,轻轻摇摇头。
“再给你们一个提示,清远伯府。”沈茶眨巴眨巴眼睛,“清远伯家的那位……”
“啊!”沈昊林点点头,“想起来了,清远伯的二弟,是吧?那我知道了!”
“嗯,就是他,你们还把我挡在身后,不让我看。但是后来闹的还挺大的,也是看到了,好大一场热闹。”看到蒋二爷和岐伯都看着自己,沈茶解释道,“清远伯府的二老爷,就是清远伯的二弟,状告他娘亲,清远伯府老夫人偷偷给自己的夫人灌这种药,导致他夫人小产,出血过大而亡。他手里是有确凿的证据,而且还有人证的,清远伯府的老夫人根本没办法抵赖。”
“她不是没法抵赖。”沈昊林冷笑了一声,“她是压根就没想着要抵赖。”
嘉平关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