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好啦,你俩也不用担心,我腿上的这个毛病虽然落了根,但苗苗那个孩子这几年一直都给我诊治来着,用了还挺好的药,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跟着元帅、跟着大将军冲锋陷阵了,但基本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还是可以自食其力的!”王伯活动了一下腿脚,看看沉昊林、又看看沉茶,“这不是挺好的么,对吧?”
“看着确实是还行的。”沉茶笑了笑,朝着薛瑞天招招手,又转回来跟王伯说,“虽然苗苗说您没有问题了,但是您还得注意一点,不要太劳累了。这应该也是苗苗叮嘱过您的吧?您这摊子摆几天了?看样子不是第一天,是不是?打算摆到什么时候啊?如果不是被我们撞见,是不是打算一直摆下去?”
“就是,就是,我前两天白天还看见您了!当时忙没空过来,想起来的时候,您都不见了。”
薛瑞天跑过来,看到王伯,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侯爷,几天不见是不是瘦了呀?气色也不太好。”
“您少打岔了,就问问您,今天晚上怎么又出来了?还有,看您这个摊子受欢迎的程度,应该是摆了不短的时间了吧?”薛瑞天搂着王伯的肩膀,故作不开心的样子,说道,“之前我们都跟您说过,要是实在闲了,就回大营帮我们练练那帮崽子,要不就跟晏伯聊聊天,你们老哥俩的,肯定有好多话说,肯定有好多事做,不是吗?您回了大营,苗苗给您看腿也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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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王伯,您这天天摆摊儿的,身体真的吃得消吗?”
“我就是腿脚不怎么太利索,但身体还是挺好的,至于回去这事儿吧,自此以后也别提,你们再提,我也是不同意的。”王伯看看三个小孩儿,叹了口气,用哄人的语气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既然决定离开了,就不会再回头的,偶尔去看看老朋友、老兄弟还是可以的,但是让我练练崽子们,那是不可能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强迫您回去的。”薛瑞天搂着王伯的肩膀晃悠着撒娇,“但是您也可怜可怜我们吧,您看我们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实话跟你说,现在的这帮崽子连您的一勾勾都没有,还特别的笨,一个事儿交代好几次都听不明白。”
“干我们这个行呢,一个靠悟性,一个靠经验,崽子们还小,没有悟性,就靠经验,总能成长起来的,是不是?你呀,就别那么着急,总要给人家一点时间,是不是?王伯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整个沉家军最棒的斥候,是不是?”
“这倒是!”薛瑞天撅嘴,继续跟王伯撒娇,“可是您也想想我们,对不对?我们也是很想您的,但我们又忙,总不能老上街找您吧?您这个摊子又不固定,我们想找您都找不到。”
“行了,别撒娇了,都多大的人了!”王伯慈爱的看着薛瑞天,又看看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沉昊林、沉茶,“答应你们,多回去看看你们,好不好?”
“说定了啊!”薛瑞天伸出小拇指勾住了王伯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好,说定了!”王伯无奈的摇摇头,拍拍薛瑞天的头,“你们要是没事儿,等我卖完了这点,跟我去吃个宵夜?正好我也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去茶楼吧?您是不是也挺久没跟二爷喝茶了?”沉茶朝着跟在不远处的暗影打了个手势,“您这点东西就别卖了,一部分送国公府给我师父和晏伯当宵夜,一部分直接送二爷那儿去,好不好?”
“倒也行!”王伯点点头,看看去帮他收拾摊子的几个暗影,“走吧,好久不见,跟你们去吃个宵夜!”
嘉平关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