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要受害者劝我原谅你这个……”沈茶冷冷的看着褚帛书,“加害者吗?褚将军,这样的话,您是怎么说出口的?”
“等等,等等,说的我一脸懵。”宁王殿下抓住沈茶的胳膊,“小茶,给王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上哪儿来的这么大仇恨,还受害者、加害者什么的。”
“殿下,我来说吧!”褚帛书叹了口气,“属下之前在卫凌关驻守,是卫凌关的守将,四五年前的夏辽大战,殿下一定听说过是不是?”
“是,大夏赢了,但损失惨重,元帅沈昊林身负重伤。”宁王殿下点点头,他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褚帛书,“哦!哦!哦!我明白了!”
“殿下,您……您明白什么了?”
“让我们昊林身受重伤的家伙就是你,对吧?”宁王殿下轻轻一挑眉,“你既然知道是自己人,为什么不下手稍微轻一点呢?”
“轻一点,卫凌关就要丢了。”褚帛书一摊手,“这也不能怪我啊,殿下,稍微轻一点,您的部署可就都毁了。当初,卫凌关可是萧家的地盘。”
“萧家怀疑你了?”
“嗯!”褚帛书点点头,“不过,萧家怀疑的并不是我跟大夏有关,而是跟耶律兄弟勾连,要里应外合替那两位耶律公子拿下卫凌关。其实,那一次的夏辽之战的本意,不是耶律家要打,而是萧家要打的。他们是要趁着这一仗,借刀杀人,把卫凌关、卫煌关这两个地方,耶律家的眼线和势力都拔除掉。所以,那一次大战打得非常的惨烈。耶律家埋在萧家的势力、暗桩损失大半,咱们培植的力量也损毁了一二,跟耶律兄弟损失比倒是轻多了。”他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站起身来,朝着他们深深一揖,“我……虽然事出有因,也是要保全自己,但给国公爷、大将军带来的伤害,也是很严重的,我在此向国公爷、大将军赔罪,将来卑职从辽国脱身回来,大将军再报仇也不迟,到时候,但凭大将军处置。”
“话说的真票了,到时候,我可处置不了褚将军。”沈茶的脸色依然冷冰冰,“不要说以后了,现在我若处置了你,不谅解你,不把这个梁子解开,怕是也会被说不顾大局了。”她看看宁王殿下,又看看对自己点点头的沈昊林,“看在王叔和兄长的面子上,这篇儿……揭过了!”
嘉平关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