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气成这个德行?”
“若只这一件,自然不至于,还有别的事呢!”晏伯看了一眼桌上的糖醋鱼,朝着金苗苗一挑眉,“不年不节的,怎么想起做这个了?咱们这个地方,这时节有活鱼不太容易,对吧?”
“前两天侯爷和王爷出去闲逛,不知道打哪儿买的活鱼,这时节少有这东西,都觉得新鲜。”
“来历清白?”晏伯把鱼的尾巴丢给秦正,自己把鱼头弄下来,慢慢的啃着,“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这是我们俩去城外溜达的时候自己抓的,来历清清白白,完全没有问题。”
“你们又把湖面给砸了?”看到薛瑞天和宋其云点头,晏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湖里本来鱼就少,这些年来越来越少了,你们再砸两次,估计明年冬天就吃不到鱼了。”
“能吃一口是一口呗,不过,这也是前两天小茶说想吃鱼,我们才去看看的。”薛瑞天看了一眼慢悠悠喝茶的沈茶,“只不过苗苗说小茶现在不适合吃这个,就放在那里养着来着。”
“那就便宜给我们了。”晏伯又夹了一筷子的肉放在秦正的碟子里面,“味道还不错,一吃就知道是老莫做的,很少人能把火候掌握得像他这么好。”他看了一眼沈茶,“等你好了,让他再给你做一条,那个时候,鲜鱼会更多一点的。”
“嗯。”沈茶点点头,“晏伯,您刚才说,别人就是试探一下,一计不成,就不会再继续,可太皇太后是不一样的,对吧?她还有第二手,对吗?”
“对,她确实是不一样。”晏伯点点头,看到秦正的碟子空了,又夹了一大筷子的鱼放在里面,又继续说道,“她做的更绝一点,宫宴结束之后,她让她的侄女儿堵在我们出宫的路上,当着百官的面,哭哭啼啼的挡在我的前面说……说……”
“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晏伯身上,“您倒是继续往下说啊!”
“我说吧,他不太好意思说。”秦正把已经挑干净、没有鱼刺的肉放进晏伯的碟子里面,“那个姑娘当着百官说要小峰负责,她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嘉平关纪事